打小就有仪式感,非嘹亮不足以证明存在感。
就我们跟团旅游,行至荒郊野外,忽然感觉一种盎然,于是,战战兢兢给司机递颗烟拜师,啪一声,师傅眯眼一副迷离,然后轻描淡写说了句,下去罢。
众目睽睽之下,绕过灌木丛,想起革命先烈,终于抵达一颗百年老树,始终感觉如芒刺背,甚至清晰得感觉不少女士已经举起了望远镜。
负手而立行不行,似乎不行,虽然是小解,但仍未到波澜不惊的境界,必须得加持一番,那颗百年老妖狞笑着如王菲般相约酒吧,真特么把我当谢霆锋了,非浇你一扇孽欲不可。
于是,在丛莽的山岭,在寂静的午后,一个中年逗比肆无忌惮背对众人大赦天下,在司机师傅的烟蒂还来不及弹指的时候,衣冠楚楚走上来,仿佛采药飞仙,山涧鸟鸣恍如昨日,谁言寸巧心,那种自然而然的洗练?
行一程,陌生一程,多好,斯时斯地,若干年后,仍大言不惭,这厮仿若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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