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我写了一个稀里糊涂的帖子说,"好的爱情都说好,不好的爱情都能看出不好来,这是爱情共有的东西。恋爱一般都包括三个基本面:心理的,生理的,物质的……生理性和物质性可以直观,可以攀比,而心理性却任何人都不可言传,唯有自觉自悟。"
所谓『红袖情怀』也是这样一种东西,红袖人写出来一些文字,共同经历一些事情,吵吵闹闹中有泪也有笑,这些东西是可以说出来的,唯独『红袖情怀』不可说,说不出。
如果硬说,譬如几个山西人请几个苏沪人几个广东人一起吃饭喝茶,席上肴馔很丰盛,酒水很高贵,可是主人若只用山西话跟他老乡们有说有笑,几个苏沪人广东人心里恐怕不是滋味儿,不是滋味儿的心理恐怕远远印象深于酒菜的好滋味儿。反过来,每一道菜至,每一轮酒起,如果主人用普通话热情举杯布菜劝客,而几个苏沪人广东人却分别只用自己的家乡话在自己的方言圈里相谈甚欢,那么主人的尴尬可想而知。
『红袖情怀』就是这种东西。如果红袖添香大营一直在,这种东西不用说。等流浪天涯乃至六星,则不能说:餐桌上即便普通话不流利也要努力用普通话,实在不会说普通话可以让老乡給翻译出来,餐桌上忌讳方言。
情为何物?它能体现在写出的文字里,它能蕴含在所做的事情里,它能表露在所做的事情里,它能感得到,它能看得见,偏偏摸不着,偏偏说不出。不可说也,一说就俗。不信?我说几件事情听听呗,什么是红袖情怀。
红袖拍砖文化是一个特色,王二麻子是一代砖神,如果硬说红袖情怀,王二麻子当是一个旗帜。王二麻子好说『琅琊王家』,可是自从挨了段干教授拍打后,王二麻子绝口不提『王家风流』,而且通过朋友说,王二麻子不姓王,姓范。……俗不俗啊?一说,就这么俗。
再说最近的一件事情,『老核为着一起曾经在一起的人不至于走散了,竟然把姿态摆的那么低,要说红袖情节,他才真是坚守的最彻底』,可是,老核的这份情怀也不可说。不服?那我就再简单说两句呗。
老核去邀请簪子和猪二休吃了闭门羹和眼药膏,气呼呼地回来就教于段干教授,段干教授告诉他,一次请不来,就三顾茅庐,三次请不来就猪门立雪,跟猪一起打滚去。。。老核事情做得好,后面不知有多少个段干教授这样的高人呢。若硬说红袖情怀,最后俗了吧?俗就俗在夸段干教授咯。
情,是存在的,可以很深。情怀,是拥有的,可以很厚。……唯独不可说,一说就错,一说就不着调。愿诸君情怀深厚,愿诸君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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