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归隐宋朝 于 2022-3-13 20:25 编辑
文/归隐宋朝
我这人不太善于与人沟通,玩坛亦如此,所以,很多人换了一件衣服我就不知道是谁了。看了四手的文字里说到“老桂”,我才斗胆问了一声,“你文中的老桂是桂子吗?”
桂子我更熟悉的是你的文字。记得我为你的《平山先生》写评时,很认真的关注过你在六星的文字。平时我是很少这么做的,那时我母亲刚刚去世,我需要给自己一段冷静的时间缓一缓,就沉下心去浏览一些坛里的文字,也就此“认识”了桂子。
我曾说过,桂子的文字有两条平行线,一条是小说,一条是散文,写作技巧风格迥异,不像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小说像一块挂在陈街陋巷里的招牌,斑驳而久远;散文则像一只悬于清晨某处的风铃,清凉而雅致。
桂子,知道了你叫刘小诚,但我还是喜欢桂子。你说你现在不写诗了,可我却记得你的《枣子红了》。
好像每个文学青年都是从诗歌开始的,写不写是一回事,会不会欣赏却是另一回事,而我勉强可以成为后者。80年代是中国当代诗坛的的黄金时期,大概也是后会无期的高峰值,就如同说中国现代诗坛必提到“五四”运动一样。所以,可以说,诗歌一定是屹立于国家大变革,民族大动荡的历史潮头之上。当社会进入“平静”期,就不会再有深刻、有力的诗歌出现,更不会有那样的诗人群体出现,就像当“朦胧诗”(那个时期给诗坛一个较温和且含糊的定义)谢幕之后,只能出现汪国真们一样。
你感叹“我们逝去的诗歌岁月”,其实,对我们来说,逝去的东西很多,包括健康和青春,当然,还有更多的是精神层面的东西。就像在我给坡度同题写的“倡议书”里所说:奢侈的不是我们留住了什么,而是我们在意的东西还有多少。
桂子,在这个冬季遇见你,真好!这个冬天真的因你们不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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