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宗,是一种极端,因为它讲究空,一切皆空,然后竞然空无妙有。
从凡所有相到怒目金刚就是这么一个过程。
形神俱落魄,可见依然不空,既然不空,就反诘凡所有相l,挖其眼割其舌何如?
语言,本身就是知见,它用物理方式诠释所谓明心见性,即便慧能,没有灰尘,依然秋风扫落叶。
有了白骨观,便是殊胜与精进,正因为如此,一花盛开百花杀才豁然开朗。
万物并做而观其复只是铺垫,这就是无数高僧大德即便探花妙手依然得苦修,早着呢。
忘我,是功利性罢黜,唯有自然而然,体验妙有而不追问,就楞言且不是一味语言祝由,层林尽然之造化,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儿。
心若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