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水烟 于 2021-10-2 07:47 编辑
两个阶段
当然,中间有渐进变化的过程,不好形容。
某天,闲过问我:你师父是灯下黑吗?千万别是,千万。丢人。
这是闲过和灯下黑的嘴仗,假的,不是真心话。
其实他俩是惺惺相惜的。
这,不由得让我想起灯下黑前期的字,特别是诗歌。
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叮叮当当的;如山涧溪流,潺潺旖旎的,流淌着傻气,不,灵气。
透过他那双帘子后的眼睛,和星星互相眨呀眨着眼睛。
后来,后来的后来,流连于麻将桌的灯下黑,带着铜臭气,写出的字,迂腐,酸臭。
本来四十来岁的精壮男子,浑身冒出古稀老人的气味。掩鼻而过。(没有不尊重老人的意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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