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孩子。”鲁迅先生呼吁。
救出孩子来,孩子该做什么呢?一条路是“自由”。像我的朋友胡适之博士那样自由:
自由地鼓吹组建“好人政·府”?
自由地鼓动学生莫问天下事,闭门好读书?
或者是造假甲戌本红楼梦卖五千大洋?
或者是领商务印书馆公帑五千大洋补贴家用?
或者是出任驻美国公使而忘记公务只记得获取几十个博士头衔?
或者假民主与自由旗帜批评蒋公而收五千美金的封口费?
……
鲁迅先生启蒙民智,可是也不愿意开化的人民像胡适之博士那样行自由。自由是好的,人人自由更好,但是不能像胡适之博士那样自由行。
因为鲁迅先生的时代,不但是个启蒙民智的时代,而且是个救亡图存的时代。不幸的人民觉醒后,第一眼是看见国将不国,国破于列强,国破于日本侵略。
觉醒的人民首先要重整河山,重整旗鼓,而不是为了五千大洋终生呼号自由。人人都渴望自由,可是自由不仅仅是几十个博士头衔的光芒。自由,首先是整合破亡的故国。国破山河在,山河无恙,人民觉醒,则故国可光复独立。
……鲁迅先生青年时信达尔文主义,在直面惨淡的民生与国运过程中,慎思之,明辨之,鲁迅先生终生启发民智,鲁迅先生自己终生学习与思考,渐渐认识到人民的觉醒与故国的复兴是两个抓手,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对,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这两手直到今天仍然是完全正确的。今天,中国人仍要继续加倍努力学习世界先进文化与科技,中国仍要继续奋斗挣脱经济殖民主义的枷锁而独立站起来。不学先进文化,哀民生之多艰;不摆脱帝国金融资本的垄断,哀国家之多舛。
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只强调其中一手而忽略另一手的都是妄人妄想妄言妄为。不了解陈丹青,隐隐约约猜想他只抓一手抓到极致,另一手则忽视忽略不计。以我的理解,鲁迅先生复活于当今,猜想八成会批判陈丹青。只抓一手而放松另一手的陈丹青八成是鲁迅先生批判的知识帮闲,丧家的垄断金融资本家的乏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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