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榆园书话 于 2023-5-20 20:56 编辑
有些话不吐不快。
话说王二先生突然现身大理寺,击鼓鸣冤。
大理寺卿醉拉闸,正在后堂喝酒,吱溜儿一口散装高粱烧,吧嗒一口臭豆腐,翘起二郎腿哼起了小曲儿:我本是(里根楞),卧龙岗(啷个哩根里格楞),散安安安安安安,蛋那滴人,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还特么自带伴奏。
忽然有门子来报:拉闸大人,有人击鼓鸣冤。
谁呀?现在是午休时间,没看见本闸,正在休息吗?
门子说,是王二,麻子。
醉拉闸如遭雷劈,咔嚓一声蹦了起来?王二?麻子?王二不是不麻子吗?
确实是王二,麻子。
王二不麻子!哎,算了,王二到底麻子不麻子不重要。重要的是,王二他不是不告状吗?
门子说,何以见得?
醉拉闸坐了下来,平静了一下。端起那杯散装高粱烧,一口闷。
唉!这是叫板,京剧术语。
醉拉闸摇头晃脑,唱到:十七年,风雨狂!怕谈以,以以以以,往昂昂昂,昂
门子赶紧给过门:得里根楞
怕地是,你年幼小,志不刚,昂昂昂昂啊,几次要谈我口难,安安......醉拉闸看了一眼门子。
门子:大大一大呛!
张————————。
门子:奶奶,你说吧,我不哭。
醉拉闸从戏中转回到现实:去你奶奶滴。
当年,
醉拉闸夹起一块臭豆腐,沉思。
当年,你奶奶我.....嗨!大理寺本老爷我曾经在六星管理组做助理。
亲眼见,红袖来的麻子,水土不服,一言不合跟六星本地财主一个叫春的妹子,打了起来。
军阀混战,那是天下大乱。
哦。门子捂着鼻子说:然后呢。
本地财主的儿子画了一个小@@,财主又问候了一句麻子的夫人。你问问你媳妇,怕我不?
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麻子听出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麻子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
信心。
麻子反手就是啪啪啪,三招,问候本地财主的夫人。不料,本地财主直接把麻子告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欲裁决麻子有罪。
醉拉闸说着把臭豆腐放进嘴里。半天没说话。
门子说大人,我给你换个菜呗。
嗯。哈菜?醉拉闸嘴里含着臭豆腐,含糊不清滴问。
油炸臭豆腐。
那不特么一样吗?
不一样,油炸臭豆腐我能忍,这个臭豆腐,我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醉拉闸把臭豆腐咽下去,说你闭嘴。门子果然就捂住了嘴。
哼哼哼,意思是,继续说。
本寺,不是,当时还是本助理,本助理当时就不乐意了。说这事是本地财主叫春的妹子先挑起来的,为什么只处罚麻子?
大理寺说,我们只处理投诉。王二麻子没投诉。
于是本助理委托红袖大麻子对二麻子说,你去投诉。
麻子仰天长啸。本道德真君不知道什么叫投诉。只知道拍砖,脱裤,刷屏,倒版。
红袖没有大理寺。朝菌不知晦朔,麻子不知春秋。
可悲。
但本助理坚决不允许大理寺只处罚麻子。
于是找管理组评理。
管理组说:大理寺不归管理组管。
大理寺三巨头都是管理员,但大理寺不归管理组管。
醉拉闸又端起酒杯,说你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吗?
门子捂着鼻子摇了摇头。
嗯,我也不明白。我要掀桌子。
门子赶紧把臭豆腐端走了,说你一掀桌子更臭了。
操!不是这个桌子,你把臭豆腐给我放下。
我要掀大理寺的桌子。
门子小心翼翼地放下臭豆腐。
醉拉闸一把掀了桌子。
杯具了,醉拉闸的杯具都掉在了地上,散装高粱酒,臭豆腐,撒了一地。
门子嘎一声,昏倒在地。熏昏了。
醉拉闸一身酒气和臭气冲出了后堂。
麻子在大理寺门前还在那击鼓呢,醉拉闸满腔悲粪:怒指麻子: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要是早知道你会告状,哪踏马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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