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老娘嫁你多年,压根就没见过你这么怂的人,气死老娘了。”
二花掌柜左手插腰,右手食指指着窝在椅子里团成圆球、不发一言的思想者,脸部器官都气得扭曲了,跟牛一样喘气。
“你能不能说句话?啊?多乎哉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这个月都打你三十二次了,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打回去?”
思想者把头埋在裤裆里,更深了。
二花掌柜见丈夫还是没说话,愤怒转身,拿起妆台上放着的一瓶制作精美的瓶子,两个手指狠狠地挖了一大坨胭脂往脸上抹去,对着铜镜双手在脸上摩擦了半天。
思想者偷眼看着二花掌柜挖出的这一坨胭脂,心跟刀铰似的,脸部肌肉一抽一抽的,感觉到气都喘不过来,十两银子没了。
再转过身来的二花掌柜已没有了愤怒的神色,笑容堆在脸上,两片大屁股一扭,出去招呼客人去了。
思想者从两大腿之间缝隙望着二花掌柜快要扭断的腰肢,嘴角发出狠毒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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