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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十字路口,红灯亮了,车辆依旧行驶着。没有交警指挥,也没有看到巡逻警车,所以没有秩序。行人乱窜、车辆乱行,所以那一刻世界安静了。
松开手等待绿灯亮,朋友一步三回头;跳下车等待绿的亮,同学开车飞奔而去。静静地闭上眼,嘴唇上流出鲜红的血,鼻子闻到一股腥味。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听着嘈杂的车鸣声,那一分钟世界沉默了。
朋友向我招手,提起脚准备踏出第一步,可是看到不远处一对母子在车辆中乱窜,车辆的速度慢慢地降了下来,似乎早已得知这里是事故发生最多的地方。妇女回眸一笑,车主看的莫名其妙,到是把旁边的人吓了一大跳,立刻钻出车子,招手向女人示好。一见钟情和婚外情同时产生,孩子被抛入车辆行驶而去,俩人毫无顾虑当众拥吻,像多年失散的情侣,今日在红灯下重逢。
几个男人站在路灯下,他们光明正大做交易。一个土里土气的男人看了看车里活蹦乱跳的孩子,有一点不爽的说:“这崽子长大了还不知会给俺带来什么麻烦,不值那个价,不值那个价。”男人看了看孩子有几分清秀说:“长大了,一定是个对女人下手的强手。”车主看上去有几分斯文建议性的说:“不贵,卖到泰国去做歌姬划算。”土里土气的男人看了看心想:这下攒到了,这娃子漂亮。扔给他们1万,向车子走去,抓起小P孩的一只胳膊远去。
踏出脚立刻收了回来,用手拍了拍胸口庆幸自己没有小P孩那种命运。朋友看了看我收回去的脚,皱了皱眉头,我指了指红灯微笑地看了看他,希望他能体谅一下我这良好公民。朋友看了看来来往往的车辆,里面什么都有马车、机动车辆、坦克、私人飞机从头顶跃过,很快便看不到朋友的身影。我皱了皱眉头感觉一刹那他消失在这个空间里,想追过去看发生什么事?可红灯依旧亮着,再次闭上眼,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安静的让人觉得诡异。
睁开眼重新看了看,同学开着车停靠在对面的路口,似乎在等待某一个人的出现,我大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望着绿灯终于亮了,奔到对面站在同学面前,他一面阴森地看着我。绿灯在下一秒熄灭了,红灯再次亮了起来。靠在路灯下呆望着刚才自己站的地方,有一个女孩在哭泣。仔细打量着她,为什么刚才我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同学瞪了我一眼,似乎她的哭泣是因为我的原因,难道我刚才不小心踩到她的脚,我却没有发现?
同学无视红灯开车过去,却把我扔在对面。感觉所有的人都离我越来越远,同学如此,朋友也如此。发呆地望着同学打开车门抱着那个女生上车,他一脸不屑地看着我,而女孩举起胜利的姿势对我发笑。好像她在炫耀着什么?而对象却是我。心中无名的怒火油然而生,想冲过去甩她一个巴掌,却听到汽鸣声,目不转睛的看着朋友居然站在公车上,他是怎样上去的?他向我挥手,可是去望同学时他却开车和那个奇怪的女孩离开了。那里现在是一群看上去不良少年,还有人就在地上玩牌,那个土里土气的男人就是其中的一员。想知道小P孩怎样?却发现他大骂着那群少年其中的一个。不良少年一脸厌烦地从身上拿出一大把钞票往那土里土气的男人脸上扔去。然后他同样无视红灯向这边走来,一脸不屑从我身边走过。
有一个人用枪指着我的额头说:看一眼一万。我原本想喊打劫,却发现对面一对夫妇向我们走来,第一眼便得知他是开着车抛下我的同学和女人———是中年他们,他们似乎在教训那个小P孩,不良少年瞪了一眼指着枪对我的人,示意他放下然后便都离开了。就在瞬间所有人都消失了,世界完全陷入一片死寂。只能听到胸口砰砰跳个不停,刚从生死边缘捡回来一条命。
公交车上跳下一个人,同样是一个女孩像我跳车时一样,可是我跳下来没有任何事,而她跳下来却变得安静了,不知道该不该走过去扶她,可是看见那个男人依旧和那个小P孩的母亲呆在一起。仔细一看发现那个女人像极了了和同学在一起的女人,而且像极了跳下车的那个,他们只是站在不同时光隧道的同一个女人。
绿灯突然亮了,想从这边走过去回家,可是迎来那个土里土气男人的目光,他正在有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世界再次沉默了。2009.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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