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无意间一把破木吉他就征服了师姐的芳心。
师姐迷上了老三,一没事就腻歪过来,下了班直接找到老三宿舍里,央求老三手把手的教她吉他----。男人女人这玩意,单独在一起久了,就会出事,何况在那把吉他上俩只手摸来摸去的---,练习指法时,师姐的手白白嫩嫩,摸上去滑滑的,痒痒的,师姐倒没觉出啥来,老三的脸突然却红了。
没几天,师姐的脸也红了起来,心里就乱跳,有天晚上做梦就梦见了老三,梦见了老三和她做那事,疯狂的做--,醒来了,一摸,下身是湿漉漉的,像真的一样,闭上眼咋睡也睡不着了,就意乱情迷起来。
这东西,男追女难,女追男易,就一层窗户纸,就是看女人啥时候愿意捅破而已。
师姐的心都用在了老三身上,暗地里给老三偷偷织了一件毛衣,当师姐能把一首《大约在冬季》完整弹下来的时候,老三的毛衣也被悄悄穿在了身上--。
老三和兄弟在一起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和师姐渐渐多了起来。
我就常见老三和师姐去那片荒草地里摘花玩,我就纳闷了,难道她就不怕再有蛇出来咬她了---?师姐的吉他越弹越好。我的双节棍却越耍越差,经常时不时的自己不是敲着头,就是自己打着蛋---,师姐就偷着笑,我很是恼怒,虽然师姐用织毛衣剩下的毛线给我织了一副露指头的破手套,但我还是觉得师兄说的越来越对,师姐那俩眼越看越像桃花,老三估计叫他给勾了去了。
和我一起懊丧的还有师兄,师兄一开始还有点义愤填膺的意思,老四就劝他:“就你那熊样,还是省省心吧,别费那心思了,她那心根本不在你那块,你好自为知吧---!”师兄后来渐渐颓废,再后来眼里的光渐渐黯淡,直接熄灭了火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