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的雨,我突然想到雨林两个字。
好像有参天的大树,还密不透风,打雨伞根本无法遮住。
也睁不开眼,只能任水流从头顶流下,还哗哗哗的,好像端着一盆水直接倒在你身上,不比落汤鸡尴尬,但是更惨烈,因而感觉突然不可思议地笑。
雨的脚步这样频繁,和往常的矫情不同,往常总是会在雨棚上滴滴哒哒的,生怕别人不知道。
这次不同,这次是急行军,怕是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去了吧?而往常,恐怕是一个大姑娘收拾打扮停当,摇摇摆摆地走出阁楼,咦咿呀呀。
我安静躺在被窝里,仿佛任意走进雨林。
往常的细雨,我嘴角上扬,欣赏着一曲轻音乐,有妙曼的女子,娉婷走到眼前,温暖柔和,是寒夜的一注光,依偎着不言语。
而此刻,我竟然出汗了。
热,不可言状的热,持续不可压抑。是这样大的雨,阻止了寒风的侵进,耳边是无边的雨声,更是一张严严实实的网。
在雨里,我做了一个梦,我是极少做梦的。
梦也很清晰,在树林里,是一座连绵的大山吧,有一条青石板的路,偶尔还有一些青苔在上面。
前面有一个红衣女子,长发飘飘,穿着青色裤子,高跟鞋,虽然包裹严实,但身姿摇曳,很有风韵,清丽。
我大喊着她,飞快跑着石板路。
好像那女子很不耐,终于转过身来,朝着我飞奔下来。
她的长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或许她本身就没有眼睛。
我吓得立刻掉头而跑,突然好像在一个小巷子里面,我转过身一看,哪里有什么人,只有来来往往的同学,开心地携伴而行。
我一直无法醒来,好不容易醒来了,发觉手放在胸口。
听老人说,手放在胸口容易做梦。
窗外的雨柔和多了,累了吧,轻轻柔柔的,好像一个小女人,耐心做着家务,面带微笑,宁静无波。
快九点了,我赶紧起来,也收拾各种物件去。
热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