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吃苜蓿
文/郑天良
扬州人把这种菜叫草头,我老家叫秧草,它的真正学名应当叫苜蓿。
苜蓿其实是种草,遍地都能找到,三片绿叶,不多不少,很像肆无忌惮猛长的幸运草,但不是。
应当是前年春天了,四连襟带着他的二个妹子去无锡扫墓,回头上我家来玩。我们在宋夹城西门外的空地上,发现了大片的秧草,可把他们高兴的不得了,蹲下来就开始摘。
我说,这是野生的,怕不能吃。妹妹说,好吃呢!我们西安没有,真想挖点回去栽栽。
当晚清炒了一大盆。嘿,你别说跟市场上买的一模一样,一股清香味,好吃!这里务必提醒一句,炒它时别忘了滴几滴白酒哦。
这种秧草我老家是种植的,草头发起来特别快,越摘越发。我妈就把它全部摘回来,洗净切碎,然后拌上盐紧紧地塞进小口大圆肚子缸内,口头再用稻草扎成圆盘严严封口,再把缸口倒过来朝下,直立在一只盛满了水的浅盆内。因为与空气隔绝了,能保存很久。
等到青蚕豆上市,与秧草炒炒,味道好极了,是搭稀粥的上乘小菜。这种腌制过的秧草装在小玻璃内,它叫咸秧草,超市里有得买,有家就有。
我家虽然也爱吃,但早春也吃不了1-2次,嫌它老咬不动卡牙缝。今天遇上一家也卖草头的,有点长,我用指甲掐了一下,还挺嫩的。菜老板是个帅哥,他说你尽管掐,有一根掐不断你就别买,还牛逼呢!我买了6两3块钱。
用秧草白烧河豚是绝配,我吃过,不知道为什么?
2018.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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