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赵大狗 于 2018-5-14 22:18 编辑
近读姚国华先生文,嗟叹今时今日,我们的民族缺少关注天空的人,以为憾。把这顶桂冠安放在白骐瑞先生的头上,当不为过。是为序。
一个背着石头行走的人,能走多远,取决于他生命的体能和意志力。于是,一批一批的重负者,扑伏在前行中,归于寂寞。有一个人,他把背负的物体转化成了能量,尽吸于生命中,他的生命体由此而充盈,而欣然。
我,大车,道和景物,给了我们足够的想象空间。而我们恰恰在雨中,多么奇妙的寓意。一个背负着与生俱来的文化使命的思想者,在水中的跋涉,带着他的道,他的车载,还有沿途相识与不相识的生命,这是一个有关思想者的旅行,水载着他,雨淋着他。他有负荷,他把负荷转化成动力。在途中,他被阻隔了,一个大水坑(思想的天坑)。一个生命的黑洞,吞噬着一切。只有小孩(婴儿的纯洁)才能从边上过去。这是一个巨大的阻力,前所未有的。于是,他迂回,寻求真确的解决方法。朋友(很宽泛,是灵魂的交流),书橱,那些先于我存在的东西,都是我的先哲,我贪婪的汲取着。于是,一个崭新的天地呈现在我们面前。作者完成了实际意义上的求索。
通常有关哲学的命题都是艰涩难懂的,似乎越是诘屈聱牙才愈显珍贵,越是读者寥寥才愈见高雅,人为的一道门槛成为作者和读者的分水岭。此文,若水。如水的文字总是给予人亲近,无限的联想。庄子的表现手法和蝉翼般透明的思想在这里体现的畅快淋漓,也渗透到全文的肌理。如庖丁解牛,游刃有余,又如羽蝶般轻盈,携着我们在道家的思想中驰骋。
有几个绝妙之处,因为无法找到合适的语言表达,直接贴了。
我赶着大车,顺道出了庄子
我不是不同你回去,而是为了送他,我后边的那个不太重要的人
在那个角落里,他和书橱像两种东西(我命里的东西),很早以前就存在了
但我一紧张就把书橱打开了。只打开一角。
如果我不把那个书橱打开了,我或许永远也发现不了。永远也没有这欢喜,崭新的感觉
快哉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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