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夏天我七岁。这天,和几个熊孩子去别人地里偷扒红薯吃,正扒的起劲,这地的主人刘大爷来了,几个熊孩子吓的各自玩命的逃窜。
我跑回家里没多大会,那刘大爷手里拿着被我们薅断的红薯秧子就到我家里来了,我躲在屋里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心想坏了,得挨揍。我爸那时是生产队的会计,酒场不断,刚喝的晕乎乎的回来,听了刘大爷说的我们几个祸祸他红薯地的事后,二话不说,进到屋里扭着我的耳朵给拽出屋,只见我爸弯腰脱鞋轮起手臂,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啪的一声抽到我的屁股蛋子上,这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拖泥带水。我疼的嗷的一嗓子,撒丫子就跑,人说的狗急跳墙,我急了比狗都疯,跑到墙下,踩着花园围栏一蹦,扒着墙头翻到邻居家去了,那墙头比我高老多。(可惜那时还没兴跑酷,否则,哼哼……)我爸不依不饶还要追着去打,那刘大爷和我翻过墙的这家人都劝我爸,说小孩小,不懂事,知道害怕了,下次不再干就行了,劝了老大会我爸才作罢,我一直到天黑才敢被邻居送回家。
对待干坏事的熊孩子,简单明确粗暴的行为的确有效果。一腚的教训啊!自那以后我再没敢偷拿祸祸过别人的东西,完毕,不能再说了,说多了屁股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