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些事可儿不知道,老爷被蒙在鼓里,却早已在李家下人之间传得纷纷扬扬,大家都见识过她们的歹毒,有人担心说,丢了饭碗事小,保自己小命才是最重要的,就这事,谁也不敢声张。
看似平静的李家却暗流涌动,一大家子人都神秘兮兮的,李老爷似乎也看出些端倪,就连一贯视如己出的可儿似乎也在刻意隐瞒了什么,得抽个时间问个明白。
爹,您想多了,家里没什么事,估计是天寒地冻大家难免畏首畏尾的,三五成群抱团取暖,偶尔家长里短的免不了说上几句,把心放在肚子好了。外面冷,还是进屋休息吧!
可儿一边扶着老爷进屋一边细心解释,佝偻身体,蹒跚步伐,早没有当年健硕,硬朗,想起二太太那些苟且,这个家,早已没了太太在世时的温馨,和谐,不免又缅怀起太太来。
“好久都没看咱家老二!”老爷说。
“爹,我这就去把他抱过来!”可儿扶好老爷坐下便向二太太房间走去。
大家都以为可儿不知道,其实哪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一个小辈且不说没资格判定是非,若真管又能怎样呢,能改变什么?还不妄然!再说这种话哪能随便说,要是老爷听了不直接上铡刀。
有时候吧,越不想看到的,越偏偏要来,我们也只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行为,意外与明天,谁先到,谁也不知道,况且有些事,某些人,逆天而行谁又能时时撑控在手呢?
“谁呀!”
“二太太,老爷想二少爷,吩咐让你抽空抱过去。”可儿站在门口轻叩两声房门,然后冲屋内说话。
“知道了,可儿,我今天有些事要忙,麻烦你先把二少爷抱过去,我随后就到!”
如花一改往日的傲慢,客客气气地跟可儿说话。只见她抱着二少爷从屋内出来,然后转身又向正在打扫院子的云儿招呼道:“云儿,你来帮我收拾收拾少爷房间!”
“二太太,这房间今天已经打扫过了。”云儿赶紧放下笤帚,胆怯地来到如花面前。
刚才少爷把房间又弄乱了,再去整理一下,此时,旺财正在拐角处偷瞄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只见如花向他使了个眼色。他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对着二太太努努嘴,一脸的猥琐。
旺财不动声色地来到云儿身后,然后一把抱住正在二少爷房间打扫的她。不等反应过来,他已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袜子塞进云儿嘴里,用绳子将两手反捆床头。
云儿看着自己衣服一件件被撕开,绝望地看着旺财,旺财哪管那么多,肤白貌美的小雏儿,到哪寻去,再说也只有这种办法能堵住她的嘴,想想就血液暴增,兽性大发,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
看着床上的战利品,禁不住冷笑一声,提提裤子,掸掸衣服上的褶皱,看了一眼床上一动不动的云儿,漠然地走出了房门。此时的云儿,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不哭不闹。
这时,如花看旺财离开才放心地走了进来,看着一丝不挂的云儿,一边解开绳索一边恶狠狠地说道,穿好衣服吧,我不说谁也不知道,你就权当啥也没发生。
云儿像疯了似的朝如花扑了过去,疯狂地拉拽着她的头发,衣服、歇斯底里地吼道:“我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要杀了你们……”
听到云儿撕心裂肺的哭声,可儿从老爷房间直接冲了出来,暗自嘀咕:终究还是出事了!云儿可不是什么小家子气的人,忍辱负重,温柔贤惠,一定是到了她的极限。一边跑一边埋怨自己,明知道二太太找云儿肯定有问题自己还这么麻痹大意,平时一听说老爷要见小少爷二太太打扮得花枝招展笑得合不拢,哪会让自己抱过去。此时可儿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耻狼狈为奸,你这猖妇,守着老爷不够还跟旺财偷鸡摸狗,还生一小杂种,我杀了你们……”
云儿双手不停朝如花脸上,身上挠去,平日眼里那些温柔,逆来顺受都不见了,眼神杀气逼人。
云儿,云儿,怎么啦?你怎么啦?可儿看着云儿赤裸的身体,赶紧拉过床上的被单裹上,紧紧抱着,看看周围,她明白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少奶奶……一声长长的哭喊划落了长空,身体一软,倒在可儿怀里,那凄惨的声音在空中回荡,让人心生戚戚。
云儿,云儿,我在,我在,咱不哭,咱坚强,可儿擒着泪把云紧紧抱在怀中,一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恨得牙痒痒却无能为力。
听到声音后大家相继赶到,想过很多种形式的报复,但这样的报复也为免太狠了些吧,一个女孩的清白被毁了,她的一生都被这个老畜生给毁了,大家有敢怒却不敢言。老爷看到可儿慌张的样子也抱着小少爷不一会也跟了过,着实吓了一跳。
“老爷,你得给我做主呀……”云儿紧紧抱着老爷的腿,那哭声让人心揪得生疼。
“云儿,你先起来地上凉,回屋穿上好衣服咱们慢慢说,老爷为你做主,旺财他人呢?”
大家这时都才想起这场戏的俩个主角,东看看西望望,没有旺财和如花的的身影。
“可儿,去,去把管家给我叫来,看他是吃了豹子胆了。”老爷骂道。
这时云儿不再哭诉,慢慢起身,大家紧跟其后,突然她加快了速度,向湖边冲去,一个纵步,一头扎进水中,大家在岸上叫着,呼唤着,却唤不回云儿已绝的心,冰冷的湖水冒着水泡,慢慢地云儿被湖水彻底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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