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盗墓笔记和武侠小说的大头经验,再拉拽上一些晦涩典,如此行文如珠着毡,聱牙佶屈,不堪卒读。麻子从文,过分爱表现,爱给自己贴金,底气之捉襟见肘,是明显的事。
作为群众之明星的麻子,与他同时身为市井之小人并无矛盾。
《写给王鲁氏和你们情书》我囫囵吞枣了一遍,取其中一段与大家再囫囵吞枣一番,因为他的文实在没有可品味的趣味和美,一目十行,权当路过。有一段是这么信口开河的,“当然,凡是美女才女,我拥有独立欣赏权。她再对我的品味进行了深一层的欣赏。‘论坛上的王二麻子是一个高贵的人’这是我跟她的共识。她共情我的欣赏也理解我的愤怒。” 此话若是真话,那置女版友于何地,你一人评头论足,还要拉上另一个女人观摩我们;此话若是假话,又置王鲁氏于何地?我是不能理解,何等大的事,需要如消费贵夫人?无论真话还是假话,细思量,都是不义的心思。 婚姻,甲之蜜糖乙之砒酸,是人生之苦的遮蔽处,也或许是人生之苦的针毡地。于人性弱点的悲悯,太沉重,宗教这个门,很窄,我们身在之外,还有其它教育的途径。麻子连起码的子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基本素养都不具有,颠来倒去无非几句婚烟唯大,此“我执”,怕是受了病态之道德的蛊毒吧。 我写短诗四首,题为《丈夫的故事》,第一首中的丈夫是南美洲的著名老人,中间两首中的丈夫是神,最后一首中的丈夫是爱人。这一生,为另辟蹊径活着早早做好了吃苦头的准备。这是自己的事,和别人无关。 而死者为大的林徽因更不是麻子你这一事不会的长舌男该嚼的。
此时,倚窗看花,还是那句“那么幸福的一个人呵,可幸福和爱情真的没有关系。”话就说到这,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
至于道心,还当敝帚自珍。 (我这心里清楚得很,语言出,即悖论立,即道德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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