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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时事 长江杂谈 构成社会明天的三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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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成社会明天的三要素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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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26 01:45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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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惊动全网的三大政策突变, 在一个闭门会上说透了背后逻辑 | 文化纵横[color=rgba(0, 0, 0, 0.298)]原创 [color=rgba(0, 0, 0, 0.298)]文化纵横编辑部 [url=]文化纵横[/url] [color=rgba(0, 0, 0, 0.298)]昨天

[color=rgba(0, 0, 0, 0.9)]文化纵横
[color=rgba(0, 0, 0, 0.498)]倡导文化重建,共同思想未来,发掘不一样的深度阅读。

[color=rgba(0, 0, 0, 0.498)]732篇原创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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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纵横》2021年6月新刊上市
点击文末左下角阅读原文在文化纵横微店订阅文化纵横微信:whzh_21bcr投稿邮箱:wenhuazongheng@gmail.com
《文化纵横》编辑部
[color=rgb(205, 205, 205) !important]【导读】近期,国内多项政策引发全网关注,凸显重大调整信号:教育领域,中央强力整顿校外教育培训行业乱象;就业领域,人社部等部委联合引发《关于新就业形态劳动者劳动保障权益的指导意见》,要求维护平台企业派遣工的权益;地产领域,打压虚高学区房、设定二手房指导价、限制房贷、加快发展保障性租赁住房等行动不断加码。尽管很多人直呼看不懂政策为何大变,但联系更早兴起的反垄断、限制资本无序扩张等行动可以发现,所有政策调整背后都有一条清晰主线——从百年变局和民族复兴的政治高度,重新定位中国的发展方向,促进中国“社会”的公平正义和良性发展,在发扬社会主义本质特征的基础上开辟新发展道路。
[color=rgb(205, 205, 205) !important]2021年春,《文化纵横》邀请各领域著名学者围绕“新发展阶段的理论创新”展开研讨,深入分析我国当前面临的重要理论及实践问题,研判当前及今后一个时期中国社会的发展方向及相应的政策转向。事实上,重新认识中国的社会主义实践,挖掘和发扬当代中国政治经济实践中的社会主义因素,已成为一个无可回避的重大问题。对这一问题的回答,关乎着未来中国是要成为新的资本中心,还是要追求另一种可能。如果中国崛起只是资本中心的转移,则无助于解决资本主义的根本矛盾。因而中国共产党必须不忘初心,继续追求新的可能,关键就在于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尊重和发挥人民自己的主体性。
[color=rgb(205, 205, 205) !important]这其中的一个巨大挑战,是如何在坚持市场经济和对外开放的条件下驾驭私人资本:允许私人资本的存在和活动,但竭力防止资本的无序扩张和市场的盲目性;同时,始终保持党与人民、与劳动者的紧密联系,为人民群众的利益服务。当前世界范围的资本强势状态,已导致个人原子化危机和国家能力危机的双重叠加,我国有一定制度和资源优势,但也面临内生挑战,因而有必要激活政党优良传统、兑现党对人民的承诺,在反思和调整之上,为世界和人类发展探寻新的普遍性方案。
[color=rgb(205, 205, 205) !important]本文发表于《文化纵横》2021年第3期,原题为《中国共产党与中国社会主义——“新发展阶段的理论创新”研讨会综述》,文章仅代表作者观点,特此编发,供诸君思考。

2021年,是中国共产党建党一百周年。在过去一百年里,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缔造了新中国,持续推动中国的现代化建设,取得了巨大的经济、社会和政治成就,逐步形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中国共产党成立百年的时间节点,也是全球性的百年变局发生时刻。然而,站在全球视野来看,我们的理论创新却相对滞后,至今未能提出可以清晰地解释中国制度和中国道路,并获得国际社会广泛承认的理论体系。身处全球百年变局之际,中国发展面临的内外部环境正日趋复杂,已有的理论越来越无法回应今日中国的真实困惑和真实需求。发展阶段的转变,呼唤着理论研究的更新和转型。为此,2021年3月,《文化纵横》杂志社邀请各领域著名学者围绕“新发展阶段的理论创新”展开研讨,尝试推进对这些重大问题的回答,明确中国思想界在新发展阶段的任务和使命。

如何认识中国社会主义实践?
1991年,苏联解体,冷战结束,世界在整体上进入了全球资本主义时代。翌年,邓小平南方谈话之后中国的市场经济改革全面推进。2001年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之后,中国凭借自身的工业积累、自然资源和庞大人口迅速成为“世界工厂”,成为当代全球经济增长的重要发动机。在这种语境下,如何认识中国的社会主义实践,如何挖掘和发扬当代中国政治经济实践中的社会主义因素,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实践上,都不再是一个自明的问题。这个问题不仅对中国社会主义的未来,同时对人类未来的发展走向,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清华大学人文学院教授汪晖指出,继十月革命后出现的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个世界体系的竞争后,随着中美关系趋于紧张,今天又一次出现了国家间、区域间的对立,但这两次竞争或对立的关系和性质仍有待澄清。在基本社会经济制度上,中国与西方国家之间的共同点甚至多于不同点,但双方在另一些方面确实存在大量差异。正是由于这样一种复杂且矛盾的局面,人们对于当代中国的国家性质存在两种不同看法。一种看法认为,中国仍然是一个与西方国家非常不同的社会主义国家。除了共产党执政外,中国与西方的国家在经济社会领域的角色和作用存在巨大差异,国家的重要性在中国是毋庸置疑的。另一种看法却认为,当代中国不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因为国家的重要性并非社会主义的充分必要条件。并且,从西方资本主义体系的视角来看,国家也并不是一个非资本主义要素。因此,如何解释中国与西方国家之间的体制同异,在理论上仍是一个难题。

在认同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的前提下,对于如何识别和论述中国社会主义的具体特征和要素,不同学者也有不同观点。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一些学者将这一特征的渊源指向中国历史文化传统。然而,这种文明论的说法强调了“中国特色”,但未能说清楚中华文明与社会主义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也有一些学者试图从政治经济学的要素入手论述中国社会主义的特征,例如土地公有制、国有企业和国有资产、大学科研机构在国家体制中的位置和特点。但是,这些观点依然只触及了社会主义体制的局部,并不能充分论述作为一个整体的社会主义体制的性质。

强调市场经济和资本主义的区分逻辑,尽管在一定程度上能够适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论述,但中国实践提供的区别于典型的新自由主义版本的市场经济,究竟是否就是社会主义性质的,仍不是一个完全清晰的问题。除此之外,中国实践中还存在另一些不太被人重视的社会主义要素,它们与社会主义传统、中国革命和中国历史有非常密切的关系。例如,中国的社会诉求和国家回应中体现的社会主义历史及其价值,虽然在今天它并未形成固定的机制。在上世纪末、本世纪初的国企改革过程中,工人尤其是下岗工人提出的很多诉求是基于过去工人的主人翁地位的想象,因此带有一定程度的社会主义性质。当代中国的劳资矛盾经常转化为劳方和国家之间的矛盾,看似是负面影响,实际上可能意味着在中国,国家有义务重新梳理社会关系,这种回应的方式也带有社会主义性质。

与此相关,中国的大众文化领域经常激发起历史的和现代的社会主义情感,而在精英文化中很少能够激发起这样的情感,如何重新吸纳这些历史记忆,使之成为社会创新的机制?在历史研究和历史叙述中如何重新调动这些要素?如何避免用19世纪欧洲资本主义的透镜看中国历史,发展出一个区别于历史资本主义研究的历史论述?这些问题也值得关注。尽管中国实践无法提供一个完整的社会主义国家的理论,但是,今天讨论中国的社会主义性质和要素的意义在于,它对所有宣称历史终结、社会主义中断的论调提出了挑战。

上海市委宣传部原副部长潘世伟也指出,中国从未放弃社会主义,但中国仍在不断重新认识社会主义,并且至今尚未出现一个非常理想的答案。关于如何认识中国的社会主义性质,可以从以下三方面入手:

第一,中国是用社会主义的方式完成现代化的;

第二,中国在现代化过程中嵌入了一些社会主义的应有之义,如人民当家做主、公平正义,因而这是一种更好的现代化;

第三,今天的中国应当以社会主义的方式回应当今世界的一些新议题,如生态问题、文明冲突。

除了社会主义性质之外,中国的社会主义实践还有一些其他特征同样值得研究。首先,从比较长的时段看待和谋划中国的发展,已经成为中国社会主义的新传统,可以称之为“长期主义”。毛泽东、邓小平等领导人都曾为中国发展做过长期主义的判断和安排。但是,中国的长期主义战略为什么会成功,这种成功需要哪些基础性条件和匹配条件,它对于资本主义这种短期主义安排是否有竞争性优势,它对于其他国家的发展是否有示范作用,这些问题同样亟待回答。

其次,在新中国七十多年和中国共产党一百年的发展过程中,实际上形成了许多内生性的特征和问题。例如,中国一直在努力创造区别于欧美的现代化的新路径,这种创造的意愿和努力其实都具有内生性的特质;中国共产党作为一个超级政党,它的治理能力和发展进化,也是一个内生性的现象,任何西方政党理论都很难解释它。这一切理论空白都意味着我们在理论建设方面需要做出卓绝的努力。

在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副研究员魏南枝看来,对于中国社会主义的认识和实践,关乎着未来中国是要成为新的资本中心,还是要追求另一种可能。疫情发生以来,全世界都在谈论危机。但危机主要是国家和个人的,对于资本尤其是跨国资本而言更主要的是继续扩张和增值的机遇。在国家层面,虽然20世纪的两次世界大战改写了西方各国的社会契约,控制资本主义的肆意性一度成为欧美各国的共同信念和选择。但在新自由主义主导的这一轮全球化开始后,各国逐渐忘却了控制资本主义肆意性的命题,国家机器或多或少沦为资本主义的工具。

全世界范围内,资本垄断了各种权力和资源,它的触角已经伸向全球治理层面,参与全球治理机制的跨国资本与政治国家之间的矛盾在不断激化。在个人层面,资本为了方便扩大再生产和获取利润,必定会将个体不断地原子化,人的社会属性被逐渐剥离,最终异化为生产和消费链条上的一个分子。这就使得社会团结的基础趋于瓦解,结果必然是各种人的危机和社会危机集中爆发。尽管原子化看上去让个体越来越自主,但实际上让个人越来越脆弱。原子化的个体脱离了家庭和社会的保护层,本应越来越依赖政治国家提供的社会保护;但在资本主义和新自由主义的逻辑下却恰恰相反,国家的能力越来越受限制。因此,当前世界的危机,其实主要是个人危机和国家危机的叠加。

正是在这样的危机局面下,中国社会主义实践的普遍意义和价值越来越明显地体现出来。如果中国的崛起只是资本中心的转移,根本无助于解决资本主义的根本矛盾——无限扩张的生产和无度刺激的消费与确实有限的资源之间的矛盾。中国共产党必须不忘初心,继续追求新的可能,其关键就在于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尊重和发挥人民自己的主体性。新中国过去七十余年和中国共产党过去一百年的成功,就是因为充分发挥了人民的主体性和创造性;对于未来的社会主义道路,如果不坚持人民的主体性和创造性,我们也许会丧失方向。

(点击上方图片图解6月新刊)

中国社会主义如何面对新挑战?
中国社会主义作为一项仍在不断展开的活生生的实践,必须不断面对新的历史阶段的新挑战。全球化和改革开放让私人资本重新回归中国经济体系,并且越来越活跃,对经济社会生活的影响力与日俱增。这对中国共产党提出了一个巨大的挑战:如何在坚持市场经济制度和对外开放的条件下驾驭私人资本——无论是民族资本,还是国际资本。中共吉林省委原副书记林炎志指出,市场和资本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国情的新要素。市场的优势是增强竞争和激励,并且具有灵活性和流动性;资本的优势是主体的多样化和自利的法制化。但二者各自优势的结合会带来负面影响:市场的负面影响是自由化和拜物教,资本的负面影响是腐败和极端自私。为了克服这些负面影响,更为了保持以人民为中心、为人民服务的初心,中国共产党必须学会在新的经济社会条件下驾驭资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形成了一个“劳动者-资本-中国共产党”的二元三层结构:中国共产党允许私人资本的存在和活动,但竭力防止资本的无序扩张和市场的盲目性;同时,中国共产党还始终保持与劳动者的紧密联系,为劳动群众的利益服务。

改革开放后,中国经济重新回归强势上升态势,未来几年内中国GDP有望超过美国。但这也引起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中国崛起的戒惧心理。如何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打造一个和平稳定的外部环境,成为今后中国面临的重大挑战。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教授曹远征指出,改革开放后中国的经济发展过程同时是一个制度变迁过程,是中国接受市场经济、市场经济成为全球普遍适用的制度安排的过程。中国经济学界接受的西方主流经济学自称不含价值判断,只是纯粹的事实描述,提供的也只是纯粹的工程学解决办法,因此其基本逻辑是普世的。但2017年以来美国打压中国发展趋势的加剧,让人们意识到经济现象背后必然有价值判断,也提醒人们政治经济学分析在当今的重要性。从政治经济学角度看,世界体系论者发展了马克思对资本主义世界体系的认识,其中最著名的理论是中心-外围论:今天的世界体系由中心国家、半外围国家和外围国家三部分组成;外围国家可能成为半外围国家,但很难进入中心,由此广大发展中国家形成了依附性的发展。这一理论认为,这个由资本的全球积累推动形成的世界体系必将崩溃,但在其废墟上并不会诞生一个无产阶级社会,因为无产阶级不一定会全球联合,不同国家的无产阶级反而会相互竞争,这一点也为近年来欧美国家民粹主义兴起的事实所验证。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后,这一资本主义世界体系已乱象丛生,崩溃似乎已经开始。但旧体系崩溃之后,我们应该建设一个怎样的新世界呢?曹远征认为,当前人类面临的共同危机——生态崩溃,使得建设生态文明有可能成为国际社会的普遍共识。正是在这个问题上,中国有能力为世界提供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天人合一、人与自然和谐共处,从来就是中国人的传统理念。在共同的危机面前,这些理念有望成为全人类的共识。并且,与芯片制造等领域不同,中国在低碳技术领域与西方发达国家没有技术代差。如果在新的时代潮流中,中国能把自身的生态文明理念和低碳技术传播到整个世界,我们就是在引领全球化,就是在创造一种新的制度安排和新的发展模式,并以此来协调中国和其他国家的关系。这意味着,中国有望在不引发重大国际冲突的前提下,依靠自身提供的普遍价值和先进生产力迈向世界舞台的中心。

面对外部局势的复杂变化,中国内部的发展和治理也需要向更高质量的方向调整,这对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方式提出了新要求。近年来,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之风重新抬头。中国共产党也清晰地认识到了当前形式主义、官僚主义问题的多样性和变异性,同时强调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同我们党的性质宗旨和优良作风格格不入。事实上,在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上,同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的斗争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因此,挖掘和创造性地转化党在历史上与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做斗争的有益经验,或许可为今天提供解决问题的资源。

海南省文联名誉主席韩少功注意到,毛泽东在《论联合政府》中提出的党的三大优良作风——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批评与自我批评,在今天仍具有积极的现实意义。

第一,理论紧密联系实际,反对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这与爱因斯坦的科学观正相契合,即科学是理性(数理)工具与经验工具的结合,两者不可偏废。因此,理论联系实际,就是中国版本的科学观。但在历史上乃至现实生活中,人们往往容易偏颇。例如,五四新文化运动后许多中国知识分子倡导的“科学”,不是方法而是结论,教条主义的“唯书、不唯实”成为大患;改革开放后的“摸着石头过河”“不争论”,则是理论缺位。但面对西方知识界提供的种种无法解释现实变化的教条化的“主义”,理论创新对于已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今日中国来说已不容回避。

第二,紧密联系群众,克服“唯上、不唯实”之弊,这是中国版本的民主观。今天,中国的经济制度和方略大体成熟,社会、政治的制度创新成为短板和羁绊。贪污是明腐,浪费是暗腐,层出不穷的官僚主义、形式主义,是腐败的另一种方式;浪费资源和精力,特别是浪费民心、民智的问题眼下十分严重,且暗腐一有机会就转化为明腐,两者都是极大的犯罪。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必须重新回顾紧密联系群众的优良作风,确保社会平等和公共参与,实现人民至上的制度化,包括问计于民、群众路线、防止特权的制度化,以程序民主保证实质民主。

第三,批评与自我批评,这是中国人的修身观。西方有宗教,中国的修身是“美学代替宗教”,是致良知的态度和方法。发展不万能,制度不永恒,事都是人做的,因此既需要对制度和文化,更要对人性、价值观有所“监控”。知无不言和一日三省,就是自由与自律平衡,权利与责任平衡。但现实却是避敏感,捂盖子,鸵鸟政策,只能靠发生重大事故后被动调整,最终形成了一放就乱、一收就死,越死就越乱、越乱就越死的恶性循坏。因此,今天的中国亟须健全批评管理的制度化。总之,批评与自我批评如白细胞、氧气、阳光,太多不行,太少也不行,更重要的是高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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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理论创新推动中国社会主义新实践
无论是对全球资本主义时代的中国社会主义的再认识,还是对新时代的新挑战的及时回应,其实都需要理论创新。外在地看,中国自身的发展和复兴、全球格局的重大变化与种种危机的爆发,似乎正在让过去那些看起来天然正确的知识失去解释力和效用。内在地看,中国知识界长期以来尾随西方理论的习惯,让我们无法清晰且自觉地认识自身的历史和现实;学术生产的日益制度化、规范化虽然在学术界建立起基本的规则,让知识积累得以可能,同时却导致学术研究和写作越来越“八股化”,越来越远离正在发生的生活实践。这一切都在呼唤重拾朴素的文风和实事求是的学风,重建面向现实问题和自身历史文化的知识生产和公共对话机制。

在人文社会领域,人们对当下的定位和未来的想象,往往与如何讲述过去息息相关。历史观回答的是人民和民族从何而来又将向何处去的重大问题。华东理工大学社会与公共管理学院教授曹锦清认为,党的领导权建立在历史观的基础之上。从领导权理论的角度看,能告诉人民要往哪里去,能提出为广大人民所认同的关切整体利益和长远利益的发展目标,是人民服膺于党的领导的重要基础。而这正是以具有广泛说服力的历史观为前提的。中国共产党的历史观的奠基之作是毛泽东的《新民主主义论》,该文将唯物史观适用于中国历史,建立起我们现在熟知的中国经历了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及漫长的封建社会的历史进程叙事;1840年之后,中国进入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由此建立起反帝反封建的历史任务和历史叙事。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毛泽东又提出了中国从农业国转变为工业国、从新民主主义社会转变到社会主义社会的总任务。这一系列论述所呈现的历史观,回答了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定位和使命以及中华民族的发展目标。

改革开放后,这一历史观框架逐渐被认为并不完全契合中国历史的真实发展过程;更重要的是,它无法兼容改革开放的诸多实践(如实行市场经济)。为此,党的十三大提出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邓小平指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制度,还需要一个很长的历史阶段,需要几代人、十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坚持不懈地努力奋斗。这是一种实践主义的考虑。从具体的政策话语来看,中国共产党目前着眼的是未来三十年左右的发展目标,是远景目标和当下发展的中和。我们提出“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际上整合了新中国成立后的两个三十年和未来三十年的历史叙事。但当我们实现“第二个一百年”目标后,中西方格局将发生重大变化,届时我们必须直面如何重建面向未来的历史观,阐明我们的远景目标的问题。

清华大学政治学系教授景跃进在教学和研究过程中发现,要讲清中国故事,政治学面临的问题和压力同样不小。这要求中国政治学界必须思考自身的理论创新问题。今天政治学的新知识生产可分为意识形态话语的重构与学科/知识体系的建构两个维度,二者之间存在着紧密关系,同时也有相对的区分,因为二者针对的问题和需要完成的任务是不同的。重新建构中国的政治学学科体系的重要性在于,新世纪以来,这一学科的问题意识发生了翻转。以往,学术界需要回答的是韦伯式的问题,即为什么资本主义和工业革命发生在西欧?或者这一问题的中国版——为什么中国不能发展出工业资本主义?但在如今中国崛起的语境下,学术界需要回答的问题变成了为什么中国行?为什么中国共产党能?为什么中国道路走得通?而当我们试图回答这个全新问题时,叙事的逻辑和故事的版本出现了有趣的翻转:之前一些曾被认为是负面的东西,现在有可能变为解释成功的原因;过去认为是各种弊端之渊薮,现在可能被认为是体制优势之所在。总之,这表明今天的中国政治学人需要重新认识中国政治。

中国政治学界以往认为西方政治学是普适的,应当依据西方政治学改造中国政治。西方政治的逻辑建立在个人主义之上,政治市场和经济市场的逻辑是一致的,投票者对应消费者,政党竞争对应市场竞争。但是,中国政治有自己的道路和传统,中国的文化传统和政治体制催生的是集体主义的政治。为此,重构中国政治学的目标是超越西方自由主义的政治学,建构一门基于集体主义原则的政治学。具体而言,可以从方法论的反思、研究议题的重置、部分核心概念的重构、中国实际的经验描述、因果机制解释与学科/分析框架的建构六方面入手。

但是,一系列问题随之而来。首先,中国在经济领域实行以个人主义为基础的市场经济,在政治领域则以集体主义为基础,这意味着中国文化、经济、政治、社会这些不同领域,支配性的原则和逻辑是不一样的,那该如何协调和平衡?其次,如果存在个人主义政治学和集体主义政治学的分野,那在这之上的一般政治学是什么?更重要的是,在全球经济联系和信息联通越来越紧密、频繁的今天,如何理解普遍性?如何平衡普遍性与特殊性之间的关系?普遍性可以分为两个维度:经验维度的普遍性和价值维度的普遍性。经验的普遍性可以用科学方法加以总结和提炼,比较好处理。现在的困难在于如何建构中国政治在价值维度的普遍性。如何在西方的个人权利/社会契约论之外,建构一种与中国道路相适应的规范性学说?如何系统论证政治共同体是最重要的价值?如何理解现代性?为什么现代性不等于个体性?这涉及一系列重大的哲学和价值命题,涉及对西方现代性的系统反思,回答这些问题可能需要包括政治学在内的中国人文社会科学界付出持久且艰辛的努力。
结语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至今,全球性的经济低迷已经持续多年。20世纪90年代末以来的信息通信技术(ICT)革命红利与苏东国家和中国加入全球市场带来的市场扩张红利已经充分释放。新的生产力革命尚在酝酿过程中,全球资本主义市场再次面临生产相对过剩和有效需求不足的结构性矛盾,人类21世纪第二个十年实际上已经处于一种低烈度的长危机之中。2020年以来的全球新冠疫情危机,更加剧了此种政治经济危机,并将人类带入一种普遍的焦虑情绪之中,“文明冲突”“新冷战”“大分裂”的观念、言论乃至行动重新上演。在21世纪第三个十年的开启节点,摆在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面前的,是在实现民族复兴的历史任务过程中,将自身与全球发展更有机地结合起来的世界历史使命。在这一历史节点研究和讨论中国社会主义,不是为了怀念过往的辉煌,而是为了思考当下的问题和未来的可能,必须摆脱资本主义霸权争夺的观念陷阱和秩序想象,探索更具普遍性的人类社会发展逻辑。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上述讨论只是一个开始,未来仍需要更多思考者和行动者的共同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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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1-7-26 01:45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乐也 于 2021-7-26 06:36 编辑

构成社会明天的三要素
第一要素是理性主导,这是根本的根本。注意这个理性是随思想进步而不断成熟的理性。

社会形成后,自流的演变向理性主导转变是历史的必然,毛泽东建立新中国,有别于其它资本主义社会的原因就在于理性主导,尽管改开的理性低下,但是,只是理性低下,而没有改变理性主导的本质。

第二要素是建立比价劳动体系顶替金钱充当等价物的物物交换体系。

人类社会实际上突破了商品生产劳动的局限性,进入了现代人造福于未来人,和人与自然交换的更广阔的空间,资本不可能主导社会活动了,因此,资本主义成为旧鞋,穿旧鞋只可能成为小脚婆婆。

第三要素是欲望规范。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本质是阶级规范,需要向欲望规范升级。

资本主义是抢夺刺激经济,且刺激作用有限,不可以调节劳氻者的劳动欲望,充其量是对资本所有者有调节作用。

286、386发展到今天的5G是一步步靠近真理的过程,现在看,不可能有一种生产方式适用于对全体社会成员行为的有效规范,靠社会运行方式规范社会成员的思路依然存在不足,而社会真正需要的是在不同的社会运行方式下,规范不同社会成员的艺术,规范社会成员行为到位了,社会矛盾也就自然化解了。社会运行方式是一个很宽泛的概念,但凡组织个体参与社会活动的方式都是社会运行方式。

公有制优于私有制在于公有抑制与根除了抢夺他人利益的诱发因素,私有适用于整体理性低下时期的特定劳动,譬如食堂,换而言之,主客观都为他人的社会运行方式高于社会整体理性过多时,可选用主观为自已客观为他人的社会运行方式,但是决不能盲目地使用资本主义主客观都为自己的社会运行方式。客观上是为自已还是为他人的区别在哪?在于欲望行为的督促是否到位,确切地讲在于欲望规范是否到位。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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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21-7-26 06:21 |只看该作者
理想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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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21-7-26 06:38 |只看该作者

理想不能在空中闪烁,而应与现实接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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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21-7-26 09:31 |只看该作者
实际上是人类的行为接受本能推动向理性推动转变过程,反过来,人类行为接受本能推动,历史将会倒退,步入崩溃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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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21-7-26 09:33 |只看该作者
深度 | 预言正在实现 文明走向崩溃 人类只剩20年

原创 ChineseInNY  纽约时间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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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间》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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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SUN

【编者按】1972 年,麻省理工学院的一群科学家研究人类文明崩溃的风险。他们得出结论:由于资源过度开发,工业文明将在 21 世纪的某个时候崩溃。

50年后,新冠降临。世界上最大的会计师事务所毕马威(KPMG)结合新的数据对麻省理工学院这个著名的崩溃预言进行了新的研究,他们惊讶地发现,这个预言变得越来越接近实现:如果全球文明继续按照现有的轨迹一切照旧,未来十年就将走向经济增长的最终衰退 —— 最坏的情况是,可能在 2040 年左右引发社会崩溃 。

人类,只剩下10-20年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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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飞鸟鸣

2040年,一场人类历史空前的经济危机席卷全球,粮食生产大幅减少,人民生活水平急剧倒退,社会秩序随之崩塌,人类文明进入了动荡不安的新纪元,这不是好莱坞科幻电影里的末日场景,而是最新数据模拟出的人类未来最可能的发展结果。

时间拉回到54年前,也就是1967年,曾在中国等发展中国家长期工作的意大利实业家和慈善家奥雷利奥·佩西(Aurelio Peccei)与时任巴黎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科学事务总干事的亚历山大·金(Alexander King)在一次偶然的场合相遇并交流了对全球性问题的看法,他们决定召开一次会议,以研究如何着手从世界体系的角度探讨人类社会面临的一些重大问题。

1968年 4月,在阿涅尔利基金会的资助下,他们从欧洲10个国家中挑选了大约30名科学家、社会学家、经济学家和计划专家,在罗马林奇科学院召开了会议,探讨什么是全球性问题和如何开展全球性问题研究。会后组建了一个“持续委员会”,以便与观点相同的人保持联系,并以“罗马俱乐部”作为委员会及其联络网的名称。


罗马俱乐部对资本主义“增长极限”和社会大崩塌的预言

几乎与此同时,麻省理工学院(MIT)的杰伊·佛瑞斯特(Jay Forrester)正在对“人类的困境”展开研究:经济持续增长对人口增长、农业生产、不可再生资源枯竭、工业产出和污染产生的影响。他向罗马俱乐部提出要约,以利用其动态模型来解决全球性问题。两周后,一群俱乐部成员拜访了麻省理工学院,并确信该模型可以用于解决俱乐部感兴趣的全球性问题。

1972年,一部总结麻省理工学院研究成果的书《增长的极限》出版,该书对2100年前地球上人口和物质生产增长的原因和后果进行了探究并得出结论:和其他动物不同,人类不仅要满足自己的生存需要,还要不断满足自己的贪欲,对经济增长有着几乎偏执的追求,如果目前的增长趋势继续保持不变,地球将在未来一百年内达到增长极限,资本主义社会将面临崩溃。大名鼎鼎的“增长极限”理论横空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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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得出“增长极限”这个结论,杰伊和他的项目团队构建了13个计算机模拟场景,在所有这些情景中,人均工业产值等主要全球增长指标均在 2015 年至 2050 年间停止增长并开始下降。

首先,人口和经济的爆炸式增长给自然生态系统带来了压力,降低了它们的自我调节能力。其次,消费的增长迫使我们更有效地利用资源。效率是我们想要的产出与生产它所需的投入之间的比率。提高效率意味着每单位产出消耗更少的投入。就其本身而言,更高的效率当然是好的。然而,提高效率不可避免地会降低抗逆力。

抗逆力是指当投入出现中断时产出不会遭受严重的、持久性破坏的能力。

人们都想投入越来越少,产出越来越多,生产变得越有效率越好。然而,巨大的技术进步无法改变人类消耗资源的事实,高效率的生产只能放慢资源被消耗的速度。

所以,杰伊和他的项目团队得出的另一个结论是:人口增长放慢,减少对资源的消耗和依赖,经济活动的放缓甚至0增长,这些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有利于减少人类不断提高效率的压力,并为提高抗逆力留下更多的空间。

然而,“增长极限”理论一经推出就招来非议,外界批评罗马俱乐部具有极端马尔萨斯主义和强烈的精英主义色彩,是欧洲权力精英和美洲盎格鲁精英的联盟。更多的批评指责该俱乐部发表警告的动机是其左倾政治日程,而非科学事实。阴谋理论家有时把该俱乐部与一些国际阴谋联系到一起,比如“新世界秩序”。尽管如此,该理论对各国的政策趋势仍产生了重要的影响,特别是在人口和环保政策方面。

1978年,中国火箭专家宋健在赫尔辛基出席国际自动控制联合会大会期间与荷兰教授奥尔斯德探讨控制理论时第一次接触到《增长的极限》。宋健对该书使用的数学推算模式深感兴趣,因为他看到用来推算弹道导弹的数学模式同样可以用来推算人口增长。

回国后,宋健开始推销《增长的极限》对人类文明做出的悲观的预言,并要求必须采取行动来减缓中国出生率的增长。1979年底,宋健终于说服了当时中国的最高领导人,由时任中国卫生部长的钱信忠将军把宋健的观点付诸实践,独生子女政策正式实施,为此,钱信忠将军还在1983年获颁联合国“世界人口奖”。


最新数据和研究显示预言即将成为现实

《增长的极限》问世四十九年后,咨询公司毕马威(KPMG)的可持续发展和动态系统分析研究员盖亚·赫林顿(Gaya Herrington)领导的一项新研究再次将目光聚焦到罗马俱乐部的预言,新的数据似乎证明了其预见性。

为了验证麻省理工学院的“增长极限”学说,赫林顿的新研究分析了 10 项关键变量的数据,即人口、生育率、死亡率、工业产出、食品生产、服务、不可再生资源、持续污染、人类福利和生态足迹。研究发现未来二十年可能出现两种情景:“BAU2”(一切照旧)和“CT”(综合技术)。

BAU2 和CT 情景显示,从现在起十年左右的时间里,增长将停止,”赫林顿在她的研究中写道。“因此,这两种情景都表明,继续一切照旧,即追求持续增长是不可能的。即使出现空前的技术进步和应用,在BAU2情景下,工业资本、农业产出和福利水平都将在本世纪内出现崩溃。”当然,崩溃“并不意味着人类将不复存在”,而是“经济和工业增长将停止,然后下降,这将损害粮食生产和生活水平……就时间而言,BAU2情景显示将在 2040 年左右出现崩溃。”

而在CT 情景中,经济衰退也会在未来十年出现,并可能产生一系列负面后果,但这不会导致社会崩溃。在最理想的CT情景中,文明遵循可持续发展的道路,由于技术创新以及对公共卫生和教育等社会福利的广泛投资,经济增长的下降幅度最小。

所以,虽然两种情景都预言未来10年经济增长将触及“天花板”,但比较看来,“一切照旧”的模式会带来不可避免的崩溃,而将科学技术与良好治理结合的“综合技术”模式则能实现经济增长的软着陆,人类文明仍能延续发展。

赫林顿警告说:“不幸的是,这两种情景目前没有一个更占上风,这表明未来仍充满了不确定性”。然而,技术进步和增加对公共服务的投资不仅可以避免崩溃的风险,而且可以在人与自然、人与人的关系上达到新的稳定平衡,延续人类文明,这应当是我们在未来二十年努力改变的方向。


从疫情中涅槃重生

随着世界经济正从疫情中反弹,毕马威的研究提供了一个反思的机会,即试图简单地恢复到疫情前的“常态”可行吗?我们是否会错过自我革新的绝佳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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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社会人类学家梅利莎·利奇(Melissa Leach)在《后疫情时代的大转型》论文中指出,COVID-19疫情打破了传统的发展观,长期占据主导地位的发展模式现在都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例如促进经济增长、市场自由化、全球化、碳排放密集型产业亦或是计划经济的模式,COVID-19 危机揭示了传统经济增长模式及其所嵌入的更广泛的资本主义结构的局限性。

英国塞萨斯大学发展研究所研究员海莉·麦格雷戈 (Hayley MacGregor)说:“拜登推出的大规模的基础设施建设计划,其目的是通过二战后使用的凯恩斯式刺激来鼓励投资并使经济重回正轨。然而,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的复苏为我们提供了正反两方面的教训,当时采取的救市措施重组了全球银行体系,华尔街继续歌舞升平。然而,同时也造成了更大的不平等,并为后来的政治危机埋下了伏笔”。显然,拜登政府不应再侧重标准化的基础设施投资修复现有结构,促进经济增长,否则美国又会错过一次重要的转型机会。

美国必须重新思考经济中的“价值”和“目的”,需要考虑经济转变的方向。“增长”是唯一的目标吗?还是存在其他对人类福祉更重要的价值,例如公平或可持续性?普渡大学教授蒂蒂·巴塔查里亞(Tithi Bhattacharya)在接受美国知名劳工记者萨拉·贾菲(Sarah L. Jaffe)采访时说:“社会再生产的关键意味着创造生活而不是创造利润,凸显出社会福利与资本之间的矛盾。与其恢复到用狭隘的 GDP 衡量的高碳经济,不如趁机提出多种替代方案。这提出了一个问题,即如何在社会和经济生活中协商社会治理的“限度”,以及如何将保护弱势群体的社会底线(包括诸如普遍基本收入之类的机制)与促进经济发展的措施结合起来。合作、再生和循环,而不是无节制开采和扩张,应该成为经济发展的基本原则”。

这意味着摒弃对发展无节制的贪欲,并采用更加关怀、包容、愉快的发展方式。社会保障、可维持生计的基本收入、子女教育、全民医疗保健,甚至4天工作制等“社会基础设施”或“软基础设施”应当成为西方国家下一步关注的核心议题。

虽然从过去的经验来看,人类并未学会吃一堑长一智,但我们仍然保持乐观。COVID-19 疫情的广度和深度,或许意味着这一次我们会觉悟,正视不断导致危机、产生不平等的传统资本主义发展结构。当然,共和党会抵制,归根到底需要我们做出政治选择,需要民主斗争和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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