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慨叹天地之大,使我看不清自己,分不清四野的方向。某些时候,我或能说服自己安静,再安静,像幽夜,像森林深处,以对天然的虔诚,指引自己的呼吸
有些事总会时常被忽略,如今夕何年?如置身何处?又或,我在想着何事我该想着何事?我在念着谁我该念着谁?而当我突然清醒时,这一切也已成过去
这一生本该完整,因而纯洁,因而朴质无奇。遭遇如迷局,一路上设置岔道,设置沟坎,分割我平淡的行程,于是旅途纷生喜怒哀乐,以诠释留下的足迹
我开始零碎,以希冀幻化出梦境,抚慰着撕裂的痛。纵有某些残留的片段,不经意琢出一时的美,又或,乍然闪烁流星的光,岂能修复,浮弋在故事中的无数缺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