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眼拙,有种货色就是披了人皮也改不了兽类狗性。可巧被我撞见了。
话说,昨儿傍晚我正往家走赶,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总有些异类。这个点总有些家庭老妇女不甘寂寞出来遛狗,替狗把尿。
我就遇到这么一个不修边幅,裹着花棉袄,踢踏着拖鞋,边走还边吐瓜子壳的。本来我也不是这篇文章的保洁人员,这事不该我管,可出于文明礼仪,我还是好意提醒了下,做人嘴巴放干净点,里外里得一致,别扭曲了。
也就一照面,提醒了我也就走了。可是,冷不防后头窜出一只狗,冲着我一个劲的傻驴叫。嘿,稀奇啊,狗还会驴叫。我拍拍它的头,和颜悦色的问,你丫是驴是狗啊!没曾想,这傻玩意蒙了,也是,它要有这智商,还之于当个畜生吗?
就看它往回看看,看见它家穿花棉袄的主子没走远,一下子来劲了,冲着我一阵汪汪。
咦?它叫啥?惭愧,我学过中英日德俄法各种语言,但对狗语,或者是驴唇的动作还真不清楚。
可我聪明啊!一看这丫狗鼻子上还粘着片瓜子壳,懂了。这货是恶的,上赶着去舔它主人的口水,没曾想瓜子壳不比坨翔,又硬又尖,不好下咽。是了,应该是这样的,看着丫狗眼泪汪汪的委屈样,我明白了。这是它主子的错,没顾及它的感受,你是一个吃惯了米田共的狗狗,怎么可以让它舔瓜子壳,这太不讲究了。
我也是慈悲心爆棚,可这一时半会我上哪给它找吃的。对了,那头有个WC,我钳住它的脑袋,把厕所的方位指给它看,看见没?那里够你吃的。
果然,也许它感受到了我掌中的暖意,居然也不龇牙咧嘴了,反倒温顺的自个跑过去了,没看出来,还是个受虐犬。
我表扬的话才出口,它突然回头一声驴叫,分明在抗议。好吧,好吧,都是爷的错,你是头蠢驴不是狗。
好家伙舔狗舔屎,居然舔出了真滋味。了不得啊!开眼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