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秦川梦回 于 2022-1-10 10:37 编辑
从来爱读描述宿命的故事:“……张四哥捏了捏我的手,又摸了摸我的脸,跟我母亲说,不是个省事的主儿。趁早打发了吧”就是。 文中那种半旧的楼房,开放式的阳台,楼梯间转角处有水泥镂空花窗,楼下那条要啥有啥,“井然的很有先前我来此处即喜欢上的味道”的小街,都属于那个远去的,旧梦依稀,与青春、贫困、欢乐、苦涩有关的岁月。 我不知这篇的风格受过哪个作家的影响,也许是王小波吧,但我没读过王小波任何一篇文字。只能牵强地联想到田纳西·威廉斯的《欲望号街车》,自己也知不是,只有些氛围、气息、色彩、场景有些相似罢了。 今天想谈的是这一段“转而又疑心。没准,这都是我的幻想。意淫某个人多了,会闹不明白哪是真的哪是假的。或者,连他的名字艾略特都是我臆想出来的。也许他叫艾青,也许叫艾尔肯,惟独不叫艾略特。只不过是有一次,在便利店开张的那天,震耳的爆竹声里,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好象是艾略特,于是被派用到今天这个幻觉里来了。” 不错吧?我也觉得不错,但是是做为文章的立意而不是正文的一段说它不错。 换句话说,以这一段做为文章的立意确实不俗。但做为正文的一段就成了蛇足,似乎不这么深入浅出解释一通读者会理解得岔一边去。 我承认如果少了这段解释,许多读者会看不大懂。有了这段说明,倒是都能看懂,却也成为全文唯一的败笔。这个问题,其实不难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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