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们的冯小刚的摩托车连续三次还是两次被人扎了车胎,于是,冯导扬起高贵的头颅,在风中迷乱的表情仰天一字一顿长啸,这,究竟,是谁,干的?
拍完老炮后,小刚内敛了很多,甚至举手投足不得不慈祥起来,徐帆当然没有洪荒式刚烈,1942般死死扣住冯式大腿,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至此,明眼人已经看出端倪,我们的文化归根结底是戏子文化,始终游离在赏与看赏的方寸之间,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因为我们的问责体系一直是垂直的,子不教父之过,这也是成王败寇一直被视为励志甚至智慧的缘由,所以,历代史官画龙总不点睛,万一活久见,史官也是人。
株连,是从根子上断绝念想,是相当果敢之杀伐,在俗人们摇头晃脑僧敲月下门的时候,我们的世界早已经祭出更大的矛盾合纵连横,防微杜渐,你先渐着,防不胜防。
总之,我呷了口热茶,似乎对这个世界很失望,于万籁处,看不见血肉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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