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草帽睡在一起。我承认我喝了酒,他也被我灌醉了,我趁机下了药。
早晨醒来,草帽发现衣衫不整。枕头旁,有女人的头发,地上有女人的红鞋子红乳罩。
草帽用力揉了揉眼睛,使劲回忆昨晚的事情。他只记得那个小芳约了他喝咖啡,就在一家夜店。后面他就不记得了。
“醒了?来擦把脸!”我莞尔一笑,递给他一条湿毛巾。
他下意识躲着,一只手捂着下体,一只手捂着胸。“你!你怎么在这儿?”
“还说呢!昨夜不是你死活让我送你回家?”
“那,那怎么是酒店不是家啊?”
“你个棒槌!这种事儿还敢回家?”我一边说着一边趁其不备给他擦把脸。
“自己去洗手间冲个淋浴吧,我走了”。说完我脱下睡衣,迅速捡起地上的东西穿好。“下次,再不喝酒了。”我冲他扮个鬼脸扭身要走。
“站住!”他厉声道。
我吓了一跳,但立即假装镇定。“什么事?还要?”
“不不不,有个事儿麻烦你帮我办了。长江是长江人的长江,不能走着走着就散了。你看尤美都哭了,花大人看似大大咧咧也一百个不舍得呢。确实放眼全球,论高大上,非长江莫比。”
“那是你们的长江,关我何事!”
“一日夫妻百日恩,虽说我们是一次偶然的野合,但论人品,我相信你”
“真婆婆妈妈,啥事说吧”
“你替我传句话,就说北冥说的让他带话给长江版友不是我说的”
“真啰嗦!糖糖长江总版主,总让人传话。毛毛她们几个看不见你该怎么想?肯定放出老鹰遍天下找你”
话语未落,窗台上落下一只黑毛鹰。明亮的鹰眼透过玻璃打量着一丝不苟的草帽,突然鹰爪猛挠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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