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们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那就是无论何时何地,煽情一触即发,譬如老乡见老乡,忽而就高潮莫名,平时在家乡擦肩而过都傲气得很,忽然一起排队作核酸,竟然无语凝噎欲辨已忘言。
让我们定格一个经典画面“老翁逾墙走,老妇出看门”,你品,你摇头晃脑的品,能够逾墙,说明至少老剑的水平,说走咱就走哇果然豪气干云,老妪出看门就比较喜感而深刻了,满脸核桃云忽然炸裂,要不,老身随尔等诗和远方,炒个青椒土豆片何如?
这就暗示,这个世界,男人负责说上句,女人负责诠释上句,屁股擦得铮亮是为大乘,老翁在夜色下墙角边,莫名芳草碧连天天。恰似我们理解的财富,温州和温州人是两个概念,温州的先天条件不足,七山二田一分水,可但是,因祸得福,正因为先天不足,温州人特别努力,以至于温州成为浙南经济中心,好像顺理成章命里注定一般不可思议。而温州人就如建立以色列以前的犹太人,就好像天真可爱的泽连斯基叫嚣雄狮普京一个道理,真流氓和假流氓是有区别的,因为流氓能激发人性之快感,譬如我们的政客,所以,即便俗人,亦趋之若鹜身不由己一把指甲刀就敢闹革命。
但是,倘若革命真的如期而至,这帮孙子没有一个不变成重孙子的,允吸着大拇指坐着童车招摇过市人见人爱。
是为,为赋新诗强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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