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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云深不知处 于 2023-5-25 01:41 编辑
黑不溜秋说拍砖是一种交流,要互相友好学习云云。如果这位是蒙猪的话。他的言论在我这儿就要大打折扣。我对他有一点点的了解,记得他曾经用一篇生涩的古文去征伐过黄金论坛,见猎心喜,王二麻子花了一个小时逐字逐句帮他作了批改,并且对照他的原文贴了出来,但蒙猪就突然宣称看不上古文的酸腐味了,使这种友好的沟通刚开头就极败兴地煞了尾。
我个人倒是蛮推崇改装后蒙猪的拍砖交流论。所以乐于直面惨淡的砖战。为了能与诸位正面交流,甚至在六杂牺牲了好几个马甲。这一点与六杂最近冉冉升起的女将段子又不同,她一直宣称拍到王麻子改名姓范云云,但面对王二麻的盛情邀请又视而不见退避三舍。据王二麻言之凿凿,他有两个号一名范遥,一名范瞎。范遥是某一次脱裤被封后注册的,范瞎是跟人打赌猜马甲输了后改的。这两姓范的产生似乎确实跟段某风马牛不相及,出于当面沟通友好互拍的必要,我今天特借一马甲来六杂相询:“此等种种妄论,段子将何以教我。”
吹牛碧是砖客的通病,我也不能免俗。但吹着吹着能把自己吹到信以为真,这种迷糊砖客还是不多见。比如最近这一句:“吾为文如秋水脱于尘埃,吾为人如春风容于万物。”美则美矣,可惜开的是一百级美颜。秋水脱于尘埃,则必不至于十几年汪八横咬诸孽二字。脱于尘埃也必不至于为了胜负之虚名当众撒谎造谣。容于万物嘛,倘万物都如醉笑一般,视段子如洛水神女,那段子还是能容的,倘有人就是不欣赏,那么段子的嘴也是能生出两根倒刺的:“哪怕吞下一堆蛆,也得勇敢地把诸孽二字吐出来。”
诸孽二字成了她的心魔。为此她终于从故纸堆里找到了证据:“元代的某诗人说蛆真好吃啦!”,这就等同于一种天地同寿的玩法。虽然牛叉,但显然不是良好的沟通。诸孽并不会因为段子吞蛆而有所收获:比如也去找一段公案出来证明诸孽二字原来是忠臣义士亲蜜爱人云云。”元代那诗人之所以令名不显,也许是因为他食蛆诗太多了吧。不是所有的古文都值得啃食的。我觉得。
学习孔老二,结果被礼洗脑了,读史,被自杀以谏的忠臣洗脑了。结果就可能读出一颗奴种。段子对民众痛苦的漠视,对新型奴隶制的各式赞颂。就是书本对某些蠢人范下的罪恶。“尽信书不如无书”,那些三嗅而作,那些食蛆诗,看看,开开眼就足以。没有必要研究孔老二是如何牛碧三嗅的,元诗人是如何煎炸蛆虫的。这种考据比考据那只夜壶曾被谁用过类似。
如果在六星找一个孔乙已的再生原型,非段某莫属。她用手指头点着某一页某一行,兴奋地说:“看到了吧,诸孽们,你们骂我是蛆,没想到有一种冰蛆美到不可方物而且食之可长生不老吧?”
其实,骂这句话的诸孽绝非刚刚雪山归来,而仅仅是厕中刷坛,看到段某为了演示博学在诸孽面前努力蛹动有感而发。而已。
又,为了挽留醉笑,我特别郑重地用了段某段子来尊称。醉笑看过《西游降魔篇》没,周星驰拍的,舒琪就演的段小姐。柴静采访周时,周一字一句地说:“对段小姐,我是很想念的。”,段小姐指的是他初恋娟妹。我身为一名东莞人,经过那么多场人性的考验,都没有对小姐二字产生过太多的联想,醉公子是否看小电影过频?
希望蒙猪,段子不吝指教。本砖坛小将最喜欢挨打或者打人这种快乐的沟通过程,至于胜负,就交给段子自个去造梦吧。
切切,盼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