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几亿每隔几年就喜提一个绰号,乃至他的绰号就像红袖编年史的序号,比如临百万时期,正是红袖咖们云集时期,咖们得轮流排队队弹他脑门,弹的临百万头顶越来越红,红成他以为的卓立的丹顶鹤。
没几年,要死不活的红袖服了几剂续命丹后,与时俱进的临百万进阶成临千万,突然就换了造型了,剃了度,着了和尚服,双手合十,盘坐在他的大越野上打起坐来。嘴里不停念叨“感谢那些伤害过我的人”,逢人便从怀怀里掏一本论语,扯着别人袖子殷切的眼神望过去,“兄台,我最近裁缝技术了得,瞅瞅这《论语》被贫僧东一剪刀,西一剪刀裁出新意否?剪辑时代,新闻都分上中下集了,贫僧这是与时俱进。”稍有记忆的如我般的白头宫女眯起眼睛回忆起来,唉!往事俱已矣,到底是谁伤害了谁?是临千万的部分言行辣了群众的眼睛?还是一些如王二般的同志们嘴巴下毒了?每喷一句,余沫飞溅在临千万脸上,经年累月下来竟造成临千万中毒迹像?唉!对此,吾只能感叹一句,孽缘啊,孽缘啊。临千万时期的扯皮到最后以临千万的商务会议要开始了而终结。
又过了阵子,红袖苟延残喘,这不,临千万又闪亮登场前了,所以说呀,这临几亿就是红袖力挽狂澜的人。你们还真别服,他一出现,瓜瘾就犯。每次登台前,临几亿脖子上必挂个绰号牌。他的言外之意,好事的人乐得成人之美。毕竟人临千万搬出一栋大楼压在身上,腰腿受不了哇,体贴的兄弟姐妹们裁了一个牌子,显然临几亿的牌子挂脖子上就是轻巧许多了,临几蓄了发,于六星杂谈舞台,被灯光师醉二井一顿烘托,竟也走出翩翩步伐,但见临几亿左手牵着花孙女,追着前面的段英台,后面还跟着个混混沌沌的梅妹妹。热热闹闹的占满了街,喜的鹤老怪抓一把久违的瓜子,瓜子皮飞过知音的发,发出直击灵魂的拷问,梅妹妹的道行深还是临几亿的道行深?两只千年的狐狸这会子玩的哪篇聊斋呢?
临几亿的游街队伍惊到了正躺在床上休养生息的王二麻,只见王二麻提起裤子,拖着瘸腿来到临几亿临时搭建的法坛,讲完经,布施粥的流程才开始,但见一锅佛啊,色啊,空啊,悟啊,情啊,恋啊,,,熬制的八卦粥色相极佳,王二立马来精神了,当起了义工,舀一勺粥,念一句“前庙后庵”试图吓退前来听道的妇女们。
临几亿的法坛的确别至,好似效法那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只不过临山伯猴急了些,裁论语、剪佛法的间隙,顺手缝制了一个段英台的名牌想趁其不备贴人家身上,奈何段大小姐身法似泥鳅,哪那么容易?至于王二前庙后庵担忧纯属多虑。那临几亿虽身家过硬,却是铁公鸡一只,顶多也只建得一个庵,住一个官宣的女弟子。留庵外一个花花望庵生怨,我想拿你当凯子,你却只想当伦家爷爷,啥癖好啊?伦理在哪里?道德在哪里?临几亿你家的地址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