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更广阔的背景里听刀郎的《寥哉》
赵元任唱刘半农的歌《教我如何不想她》,单论其民歌基调,与刀郎大同小异。再听李叔同填词的骊歌“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曲子来自异国,而歌词是中国传统味儿。
从新文化运动以来,中国的歌曲一直都在融合,一方面融合异域新声,一方面猥集故调;一方面开拓新唱腔,一方面创新作曲。新中国以来,少数民族传统的《阿诗玛》等等都得以整理。老一辈作曲家都会深入民间采风。乔老爷的词曲,都很有民族特色与民间小调的味儿。赵季平也是。具体到歌曲,如《好汉歌》,如《说聊斋》,如《红高粱》,乍听则知其中民间小调。
李娜的呀啦嗦,再到谭维维的黄土风情,唱《阿姐鼓》的朱哲琴,八音赫赫的《喜歌》……这些民族特色与地域色彩越来越浓。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越是地方的,也越是个人的。
刀郎的新歌,其实是这条线上的最新一个环节。不同的是他的歌词“有怨诽”,“有刺讽”。比起来,以前的歌词,歌颂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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