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雨飕风,应晓商忧。门庭疏客少人游。
晨连昏市,对影挠头。奈店常冷,目常黯,户常愁。
细思种种,今多网购,远近无干尽交邮。
与其坐叹,莫若筹谋。概事无常,夜无永,怨无由。
这首周一某的《行香子》乍一看是在心思民生,但实际上还是脱离不了胸中被佳人摈弃的隐痛。
词中的商忧不是商人之忧而是商女不知亡版恨的家国之忧,因为她即便“门庭疏客少人游”也不愿解禁周一某。哪怕是诗人一遍遍“晨连昏市,对影挠头”,就是不开佳人之门。无奈之下诗人只能“细思种种”然后在六杂与黄金“隔网交邮”。
这份思佳之情,既无法排解,又不能言说。周一某思虑再三终于决定“与其坐叹,莫若筹谋”,既然“夜无永,怨无由”,不如在秋千矫诏篡位另辟蹊径。
读到这里,我们不禁要发问:为什么曾经叱咤天涯的一代小黄文宗师在被佳人抛弃之后改行伤春悲秋了呢?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其实答案都在他的《麻雀》一诗中:
吾心常慕林中雀,
振羽无关蜀道难。
高远低回随己愿。
叽喳枝上总欢妍。
我常常羡慕林中的麻雀,它们能够振动双翼自由飞翔,而我回归佳人之路却比蜀道还要艰难。麻雀们叽叽喳喳的声音让我想起了离开红袖佳人的那天,我所爱的人十八相送时的叮咛,在高低远近处回荡:滚~~~
你们看,周一某写诗是多么的曲折委婉。他总是能把个人的不幸遭遇转化为黄金版块的共情:那份对自由的向往。
不仅如此,他在《浪淘沙》中把这种对佳人的思念更递进了一层:
终是郁难辞,吾辈谁知。
凄风苦雨送餐时。
路远高低无好意,唯恐差池。
睁眼便驰驰,疲累谁知。
柳塘花下杳无期。且把闲情都一拢,慢要迟催。
或许不明白的人会把这首词看做是普普通通的描写送外卖之苦,其实只要我们回到送餐之路的起点,一句“终是郁难辞,吾辈谁知”就能体会出诗人心中那种无法言说的隐痛了。而这种隐痛又在《相见欢》中表现的淋漓尽致:
西风愁煞眉头。漫江流。十里芰荷香去,又逢秋。
开时蕊。别时泪。几时休。不若千钟一醉,梦中留。
你们看周一某离开佳人时是怎么和泪劝二花的,他先是用一句“西风愁煞眉头”直接点明了自己的不舍以至于泪水“漫江流”,然后又用“开时蕊”暗喻人生像花期一样短暂,灌输着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人生鸡汤。接着又以“不若千钟一醉”看似豁达实际上的隐痛来撒娇:干脆把我灌醉好了,让我待在黄金不知道哪里才是我的家。最后又用“梦中留”来升华,表达出金窝银窝也不如佳人的狗窝好。
有事儿,紧急收个尾。
总结一下:周一某的词风看起来直接,但实际上迂回曲折,表面豁达却郁结于心。虽然内容上没有摆脱男欢女爱的离愁别恨,遣词造句上还略显直白和狭小,但这些都掩盖不了他对佳人二花的一往情深,希望他俩能够有朝一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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