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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令箭 于 2024-10-9 21:41 编辑
嫖
有次诉说衷肠,气坏了天水Gege,说我不信,你杀了我得了。
搁谁都不大相信,都在床上了,什么也没发生?
其实那次雨夜,她的话几乎没有停顿,而我只是听。
也许我摸了她,也许她没拒绝,不记得了,因为我踏马可耻滴哭了。
她哥被处决,她弟被判无期徒刑,她妈三十八岁一夜白头。
她的隐忍不像女人,比男人还要刚烈,苦不是苦,是爆锤而不弯不扁的坚韧。
我怎么可能会用动物性本能解释我的出现。
我写了东西,她看了,就像卡夫卡写了给西斯敏看。
她告诉我,你知我知就算了。
让检察院那几个人渣知道,我怕你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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