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红狐二哥 于 2024-10-12 10:40 编辑
元春省亲
元春省亲是红楼梦中的一大高潮,曹梦阮用三千多字来展现贾府的荣耀,也揭示了贾府内部复杂的家族关系和任务性格。这样铺张浪费的写法,神经当然是不认可的,毕竟,他不想让二哥太辛苦,他悄悄地对我说,写神经省亲,咱就简单低调的写。得嘞,有您这句话,我倒乐得偷懒。
===歘欻欻,神经的分割线===
一年之后的马年春节前夕,严格地说,是蛇年的腊月二十八,西风呼啸,瑞雪纷飞,渔乐村笼罩在茫茫的白雪之中,每个人都在忙忙碌,杀猪宰羊,蒸包子,包饺子,男女老少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节日的喜悦。
春节总是让人感到快乐,可惜,今年缺少了踢神经的节目,总教人感到遗憾。七七说着,秀美的双眼现出莫名的伤感,望着空中飞舞的雪花,她的思绪有些凌乱,不知怎地,眼角滴落三滴晶莹的泪珠,左眼两滴,有眼一滴,哎,神经不在,连泪珠都不均匀, 哎。叹息着,她踢了一脚旺财,旺财嗷嗷着往村外跑去。天涯见状,裹上破棉袄追了出去,棉袄破洞里的棉絮被风吹出,纷纷扬扬洒落一路。当棉絮全部脱落时,棉袄便成了一件潇洒的风衣,天涯的耳畔不由得响起上海滩的音乐,风中萧瑟的胸中平添几分豪情。
旺财跑累了,趴在村外牌坊下雪堆里卧着喘气。天涯也累得吐出两只饺子,饺子没咬就吞下肚,吐出来依然是完整的。透过饺子皮发出的颜色,天涯分辨得出,一只是韭菜馅儿的,一只是西红柿馅儿的。旺财闻到饺子味儿,摇头呕吐着又跑开了,天涯翻身去追。
嗷地一声惨叫,是旺财的凄厉。天涯心中一惊,糟糕,急追到跟前看时,一辆迈巴赫汽车压到了旺财的一条腿,旺财正在地上翻腾着骂那鲁莽的司机。
司机已经下来,戴着墨镜,戴着礼貌,戴着雪白的手套,穿着黑色过膝皮靴,雪白的短T恤,虎皮牛仔短裤。当长筒丝袜映入天涯的眼帘时,天涯的眼已直了,也许其他地方也直了,却因衣物的遮挡无从得知。这一定是个美婶儿,天涯的心不由得在风中颤抖,接着打了两个喷嚏,两行鼻涕流下,随即在风中冻成两根细长的冰棍儿。
墨镜司机看着冰棍儿,噗嗤一声笑了。
天涯的魂儿被笑声拉了回来,不由得怒火中烧,义愤填膺道:“压到了人家的爱犬,你还笑,你这没良心的,小,小冤家。”话已出口,兰花指早已伸出,指向那墨镜司机。
墨镜司机看着他,摘掉墨镜,朗声大笑:“牙兄,是我,不认识小弟了?”
竟然是个男子的声音,天涯僵硬的一切不由得软了下来,失望地问:“你是谁?怎知俺滴芳名?”
“我是神经,神经啊。”墨镜摘下,脸上果然长着一张嘴,两只眼睛,两个鼻孔,分明正是神经。
“我,我,我,哇靠……”天涯激动得语无伦次。
两兄弟在风雪中拥抱在一起,村里的大喇叭此刻也响起了桃园三结义的歌曲:这一拜,生死不改,天地日月壮我情怀……
旺财看着他们,叫声越发凄厉,他们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长长的拥吻。
神经将车往前移动,旺财叫骂着踉跄着跑回村子,将那相见恨晚的两人抛在身后。
“牙兄,上车啊,一起回村子。”神经招呼天涯。
“就这么低调回村?”天涯问。
“嗯,就这样,别张扬。”神经点头。
“那不行,咱兄弟出息了,总得风风光光回村,让哥俺也跟着老弟沾沾光。按说,您回来时,应该带上色妞,带上向晚,带上美羊羊,南沙贝,酱油,让他们抬着您的车回来,每人扛着一个车轱辘,簇拥着您,吹吹打打,撒花前行,这才能彰显咱兄弟的排场。”天涯说着,对着后视镜拢了拢凌乱的头发,顺便摘掉几根稻草扔出窗外。
“看来,您还是那么虚荣。”神经嘿嘿笑着。
“这,不叫虚荣,这叫与日月同辉!兄嘚儿,您发达了,锦衣夜行算哪门子事儿啊?不行,不能这么低调回去,这大雪茫茫的,也没人看见,我得想想办法。”天涯说着,眼珠子转了三百六十度,有了主意。
他见神经正在开车,一把夺过方向盘,顺势一打,车就一头冲向旁边小沟里,沟边是重磅企鹅的麦田。
“哎,哎,咋回事啊牙兄?”神经措手不及,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你等着啊,我给你叫人。”天涯说着,手伸入棉袄口袋里摸手机,没摸到,又去裤子口袋里找,也没有,于是,脱下棉鞋,看到了手机,原来手机从裤子口袋破洞里掉入了棉鞋中。
“歪,歪,歪,痒兄,我是小牙啊。”天涯拨通村长薛痒的电话,兴奋地说,“那什么,神经回来了。”
“谁?败瞎扯。”村长挂了电话。
天涯笑着,又拨打过去:“痒兄,别挂啊,真是神经,他回来了,开着迈巴赫,车掉企鹅兄的麦田里出不来了,快找几个棒小伙子来帮忙推车。”说完,他骄傲地挂了电话。
“我晕,牙兄,你想的什么破招啊,为了让我出名,你是无所不用其极啊。”神经无奈地摇头。
村民们来了,最先来的是老企鹅,别看年龄大,那身子骨硬朗得很,看那一米九八的大个头, 看那两米八的大长腿,只两分钟便飞奔到了麦田里。
企鹅一眼便看到麦田被压倒一大片,气得直哆嗦,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神经看着企鹅,感到来者不善,不知如何是好,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熟鸡蛋,两头用左手两根指头夹住,右手手指飞快地拨弄鸡蛋,鸡蛋在手中迅速旋转,眨眼间,蛋壳雪花般飞舞,手中鸡蛋片壳不剩。
“这叫单手剥鸡蛋。”神经说着,看向天涯,却分明是在向企鹅示威。
企鹅啥场面没见过,伸手从裤子口袋里也掏出一只鸡蛋,也学着神经的动作,咔咔咔,剥光蛋壳,然后一仰头,蛋液流入口中。企鹅默不作声,盯着神经和天涯。
天涯一看,暗自佩服,悄声说:“神经兄,看清楚了,老企鹅剥的可是他自己的蛋,比你厉害。”
企鹅闻听,怒斥天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生鸡蛋。你俩,弄坏了我的麦子,赔钱。”
“好说,好说。”神经喜出望外,从车里拽出一条麻袋,抽出一捆钞票递给企鹅。
企鹅抽出一张,又抽出一张,再抽出一张,待第一百张抽完时,他点头说:“正好一百张,这次算便宜你了。”于是,将钞票揣入兜中。
村里的壮小伙都来了,来的是七七,闲云,小丫,浣秋,四手,隐香,离离,雁子。
神经看着天涯,天涯看着神经,一时间面面相觑,竟不知如何是好,这是来推车的吗?
七七走在最前面,远远地就看到了神经,用手指着,神经仿佛听见她在说:“神经兄 ,你终于回来了,让俺想得好苦啊。”
待走得近前,七七一声招呼:“踢神经!”八美早将二人团团为主,十六只尖头皮鞋咔咔咔地踢个不停。
此刻天涯也在IT之列,不由得痛苦地想念旺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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