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是否归属于花粉之例,但在公理老师的行文判定里,我想我应该算花粉了。因为公交兽出来,公老师没有表现出被侵犯的愤怒。于是,本麻子便想当然的以为是朋友间的调侃。
公交兽和鸭子,如果熟到一定程度的话,就可以算是朋友间亲密的调侃甚至表杨,但不熟,也就成了极有力的人身攻击。这是我的个人见解,不敢妄求众人的认可。
我高中时有朋友,外号叫“扁毛”,扁毛畜牲是我们衡阳的称呼,不知诸位当地有没有这种骂人的辞。我甚至已经想不起来这句扁毛的出因,但可以肯定的是扁毛算是我们的密友,我们喊他扁毛,他也乐呵呵地答应了的,后来,应该是毕业十年之后,我又遇见了他,其时他已在某校当副校长,我脱口而出:“嘿,扁毛”。他有些鄂然,过来往我胸口捶了一下,然后附耳说:“嘿,兄弟,给个面,别再叫这个名了。”。我笑着点头,好在之后没在见过,不然会很尴尬,因为,除了扁毛,我早就忘记他真名了。
写这个往事,是想说这种人身攻击式外号,是要看交情的,设使交情不到位而茂然喊出扁毛或公交兽,就是情商大缺陷,比如当年的我,如今的花若叶。当年的我没有考虑事世变迁所以尴尬,如今的花若叶一身白衣自以相交满天下。这都是不自知的浮滑毛病。情商不行智商也堪忧。
公理力觉得受到冒犯是应有之义,交情从来是双方面的事,不是花若叶一个人就以为得了的。所以鸭子的反击就显得犹为的公平正义。何况《鸭子说》一文写来藏锋于厚重之中,可算文人损人的典范。我以为是极好的。
但文人取得了一点点的胜势,就容易张狂至红口白牙胡说八道,比如花若叶及其花粉们消失了云云。虽然霸气,但不是事实,按公理力的花粉定义,老夫忝居花粉一职,很显然,老夫并没有捂着脸消失,甚至,本花粉以为花若叶要做鸭子是他自个的事,咱们做粉丝的犯不着为他的喜好羞愧赴死。
粉丝,其实也是有独立***的。你可以按小文人的偏狭定义把某人定义为某粉,但让某粉随其偶像消失或赴死,就有污这群粉丝和其偶像是邪 教的嫌疑。粉丝改换门庭是很随意的,比如我之前被金豆豆证实过有八千粉丝,后来炸毛哥又用更精密的科学公式验证了老夫其实只有一个黑粉榜身。那么其他7999个粉丝哪里去了呢,毫无疑问,在经过王麻子无数次塌房之后,那些粉丝非但不跟着塌还改换门庭了。现在老夫很孤单,公理力帮老夫找到了组织,我成了花若叶粉群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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