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搬给你,免得你查了:
“话题转到莫言,我说莫言很会讲故事,熟悉民间底层社会,想象奇诡,手法大胆,将蒲松龄的《聊斋》中怪力乱神和拉美马尔克斯的魔幻手法兼收并取其优点。但他的语言,虽生动却失之粗糙,谈不上文章之道。有内行评论家说,他的小说像一篇没修改的草稿,而此次得奖还有赖于遇上一个好的译者,帮他把缺点掩盖了。余先生说:“翻译的确重要,它有两个可能性功能,不好的翻译,能把不错的原文搞坏,好的翻译可能把差的原文修饰得美。”原来修饰就像洗脸,把一张脏花脸洗得白净。余先生曾多次见过马悦然先生,认为诺贝尔奖评委会对作品的品评标准应该是世界文学的眼光,而不局限于西方文学的审美。他又说马悦然先生作为汉学家是不错的,但其对中国文学的审美鉴赏不一定高明。”
这是流沙河与夫人吴茂华访问台湾,与余光中、范我存夫妇的一段对话。
讲得有一定道理。这里的我是吴茂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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