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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一段伟大的友情
朋友让我帮着问问俄罗斯冬季冰面施工的事儿。今天早晨刚和俄监理掐完,这又得求人家。那个强奸没事儿老去我那儿嗑瓜子儿,我后来也没惯菜儿,最后一次爱理不理的。这又得求人家去。硬着头皮去了。
夜色是夺么地凉快啊,月亮夺么地亮啊。空气夺多么地新鲜啊。我得跑跑步。锻炼一下身体,要不底盘儿太沉了。四十岁也得的瑟的瑟一下。
跑了五十米,就到了阿尔焦母那儿。阿尔焦母在打电话,我说我要找设计,设计叫啥来着,阿尔焦母说叫叶甫盖尼。我说我想起来了,热尼亚。于是我进了热尼亚的屋子,询问了一下。热尼亚说,冬季俄国人全都停工,冰面他听说过有一种机器,就是拖拉机拖关锯,把冰层锯开。最好还是问问监理吧,监理见多识广。我说好地。
监理就剩下强奸在了,以前我也不拿强奸当玩艺,今天早晨还因为进操控室的事儿和监理掐了一盘。
可是也得进去啊。强奸还真够意思。大智若愚,人家没跟我一般见识,说来来,宁,进来进来。我说好啊好啊。
然后监理还真挺认真,告诉我得做一个横穿黑龙江的金属浮桥。正帮我画示意图呢。两个边检敲敲门,说要跟我谈谈。
我挺疑惑的,我说谈啥啊,是跟我谈么。
边检弟弟说是啊是啊。
我说啥事啊,他说晚上你不能到这里来,而且要按规定路线走。
我说不会吧,我们这儿是昼夜工作的啊。再说了,我们这是在封闭区里,你要是不让我到这儿来,先得有规定啊,规定通过以后,还得有警示带。是吧,或者整个电动栏杆。
边检弟弟说这是领导的意思。我说把我意思转告给领导吧。
强奸有点怕了,说,宁,你先回去,我这就穿衣服到你那儿去。我说不。
边检弟弟就走了。
阿尔焦母来了,说宁杂了。我说*—*……—R%……¥%。
阿尔焦母怒了,说,你等着,我去找他们。
我说好地。。。。
过了一会儿,阿尔焦母说,没事儿了,呵呵,误会了,有人在摄像头里看你跑呢,把两个安全局的给惊动了。
再过了一会儿,边检弟弟来了,说对不起啊。。。。。。
我说没事儿,我只是锻炼一下身体,天天在办公室里坐着人不运动不行啊。。。
朋友啊朋友,还得用心去维护啊。只要用心,不用说这人是北方人,那人是南方人,这人是女人,那人是男人,这人是中国人,那人是俄罗斯人。
回想起今天,阿尔焦母来找我借管钳子,当时全是烂糟的事儿,但还是强忍着帮他找了一下。下午他来问我有没有电视天线,还是和他一起问了一下中国的兄弟们,阿尔焦母要和他的伙伴要看俄国和德国的足球比赛。。。。晚上他问这儿能不能收到俄罗斯一台,我知道没有,还是和他一起去了次会议室。。。。
人心换人心啊。阿尔焦母的愤怒中,我看到了他的讲究的一面儿。人,都是相互处的。强奸呢,也见到了他纯洁和不计仇的一面。我呢,看到了自己急燥和自以为是的一面。
以人为镜,可以修身。以事为镜,可以明得失啊。信夫,记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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