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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老子四十岁的生日,半夜醒来时,醉意仍在,觉得头疼如裂并性欲冲动。
第一个现象表示我已老了。 昨天我只不过喝了一斤洋酒,今天头还痛得恨不得一刀把脑袋砍下来。
十年前我曾经有过一夜痛饮三斤二锅头的记录,睡了四个小时后,就已精神抖擞,饭都没吃,就上网杀怪八个小时。 想到这一点,我觉得痛恨,恨天恨地,也恨像自己这样的人,为什么也会老? 可是发觉了第二个现象后,我又不禁觉得很安慰,此时我下面简直硬得像根红樱枪一样。
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有几个能像我这么强壮? 只可惜女人太少,能被我看上眼的女人更少。 事实上,我看得上眼的女人一共只有三个,这三个该死的女人又偏偏总是要吊我的胃口。 尤其是那个狐狸精,已经答应过我三次,要到我房里来,害得老子白白空等了三夜。
想到这一点,我心里更恨,恨不得现在就把那狐狸精抓过来,按在床上。 这种想法使得下面更涨得难受,今天若再不发泄一下,说不走真的会被憋死。
我知道自己又要度过一个失眠的自慰之夜,眼前不禁浮出公司墙上那句标语:“幸福是靠双手努力得来的!”
我将手伸了下去。。。。。。
第一次见到狐狸精是在公司新员工欢迎会上,她穿着白色的衬衣,乳罩若隐若现,墨绿色的长裙,当时我觉得世界上最不人道的装束就是长裙,普通裤子至少能让人看到腿形,而没过脚髁的裙子,把人最后一点欲念都给阉了。
超短裙的发明者真是伟大,哪天要是遇到他,一定要好好谢谢他,谢谢他让我们能弯曲视线,臆想白大腿深处的风光。
狐狸精叫小樱,跟我同事四个月,永远穿长裤或长裙。我们公司的男同事都打赌说她腿上肯定长满了腿毛,要么就是有一道疤。
去年年底,我曾那么地逼近真相。当时公司组织到日本神户旅游,神户市北部有一个“有马温泉”,是日本三大温泉之一。天冷,大家相约到有马温泉第二水浴场游泳。大家都换好泳衣,跳进水晶一样的温泉水里。我甚至幻想已经看到了小樱雪白的大腿。。。
小樱出现了,穿着她该死的长裙。我们嘶喊、跪求她下水,而她却站在温泉边上,鞋也不脱,只是笑。我失望极了,人真是一种怪物。温泉里有那么多的腿,粗的腿,细的腿,不粗不细的腿,对我而言,全都毫无意义。我最想看的是小樱的白大腿。
日落人散,我和她走在回酒店的路上,穿过公园。问她:“你为什么不下水?
谢天谢地,这次她没笑,否则我真的会把她按倒在公园的石凳上,撩起那像妇女委员会主席一样虚伪的长裙。
她说了一句让我大脑轰鸣的话。“你想看我吗?”
我当时脑子里零线接上了火线,一片空白。本能让我冲口说出一串字:“不,不!”。我依然不敢正视自己想要的东西,从小如此,现在也如此。
上个月的某天晚上,小樱给电话说她宿舍的热水器坏了,当我赶到时,她穿着睡衣,下半身是一短裙,近距离看到她裸露的白大腿时,我惊呆了,下体迅速梆硬,但历史的机遇只出现一次,对国家,对个人,都是如此。当我们在晚风中告别,我知道自己又要度过一个失眠的自慰之夜。
工作?狗屁,工作能有小樱的大腿更有意义吗?我诅咒自己,谴责自己,挖苦自己,埋汰自己,但一切都不能把我再带回到那个晚上。如果那晚我看了她的腿后,如果我将她强行按倒在床上并上了她,一个中年无妻且无钱、无房、无车的老男人,在全世界男人面前,都会斜睨天下,傲视群雄。从此我会自信的找到一份副厅级以上的工作,我会独立开公司,进军政坛文坛体坛乐坛,成为比尔盖茨,成为黄种奥巴马。
但我没有。这说明我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绝无仅有的绅士。可这些有什么用呢?我除了意淫她那白大腿打飞机外,依然一无是处。
任何故事都有续集。前天,我接到一个电话,小樱打来的。她男友来了,要去吃饭,问我有没有空见面一起吃个饭。我以工作为由拒绝了。倒不是因为吃醋,也不是不想破坏她的恋爱,对上次那件事的悔恨,已经使我的道德指数降得很低了。
我不见她,只有一个原因,我不想万一看到她穿短裙,看到她经常被另一个男人摸的大腿,我不敢想象见到那个经常可以摸她大腿的男人时我会怎样。
这是中年男人的尊严,妈的,这是我永恒的秘密。一个属于我自慰的秘密!
写下这些,我已经不担心会不会遭到你们的鄙视。
现在,鄙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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