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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个别诗人们不说“人话”的时候
我觉得对诗人你不能用正常的评判标准去衡量,我这样说并不是说诗人们很另类,但是,诗人们至少很神经质,他们会象“打摆子”一样,艰涩的写出自己以为能“千古流传”的诗句,尽管他们对自己的孤芳自赏,或者是对自己诗句的刻意投入和追求让他们显示这确实与众不同,但是,诗人们也是人,他们可能努力的把自己的思维游离于这个社会,但是他们的肉体无法离开这个喧嚣的尘世,所以,在这种现实和精神之间,诗人们都很痛苦,他们期待着发泄,期待着释放。
所以当“国家一级诗人”(什么职称?谁封的?)赵丽华女士所谓的“梨花派”诗歌引起一片喧嚣的时候,我们好像才感觉到原来这个社会还有这样一群人。有人说,赵丽华的新体“梨花派”就是一种噱头,一种企图引起世人关注的反叛游戏,我想这样说也未必不对。在我看来,这好像算是一种文化现象,你很难说它是积极的还是落魄的。在我的印象之中,诗人们不仅仅浪漫,也很反叛,更很神经。所谓“诗言志,歌咏言”,从《诗经》里的那些诗章就可以看得出来,既有对美好生活和爱情的向往和追求,也有对现实生活的真实描写,更有对时政的无情针砭和批判,当然也不乏溜须拍马,歌功颂德。
就算是我们有几千年的文化历史,诗人、诗歌也依然在按照这种套路或者叫模式在运行。
说实话,我已经很少去关注当代诗人,当代诗坛了,或许正是因为像我这样的人太多了,所以赵丽华们才感到了愤怒和困惑,甚至是不安,所以才有了“梨花体”,看着那些费时费力挤出来,(有没有便秘的痛苦)诗句,看着“诗人们”刻意的把它断成的诗行,我们确实感到无言以对。
为了声援赵丽华的“梨花体”,据说诗人们还搞了一次颇具声势的活动,其间一个“著名”的“废话派”诗人这次没有更多的“废话”,而是当着所有人脱光了自己,然后就那么赤身裸体的秀着“梨花派”,挺着“梨花派”。
国人,越来越喜欢当众脱衣了,你很难说这究竟是一种进步还是一种退步。当一个大学副教授在美术课上当众剥光自己的时候,当诗人当众剥光自己的时候,是在宣告:艺术家就是这么疯狂么?还是要告诉我们,他们的全部信念都在这“惊人的一脱”之间,那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废话”的诗人都没有了废话,只能用“脱”来表示自己的心声。这个时候的诗人,诗歌你还能说什么?你还敢说什么?
你可以浪漫,生活都是诗,但是,你要是在生活中这样码着汉字,强迫自己频繁的回车,你不是一个神经病,或者是一个穷极无聊的人又是什么?
当诗人们注定很另类的不说“人话”的时候,诗歌的路和明天在哪里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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