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地看了一眼
休假第一天,不用伴着《东方之珠》忙碌,没有压力轻松地睡到七点,醒来揉揉眼,翻个身拿起床头的《平凡的世界》,打开书签一页,脑海中还留有昨天的印迹,静静地读起来。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只觉得嗓子发干,才想起习惯晨起喝一杯温水今早却忘了。想翻身下地,突然觉得老腰不能动弹,酸酸的疼,因为长时间一个姿势,已经僵硬。只好慢慢地,一点点挪动,侧身,躺下,揉一揉,逐渐恢复知觉。 废寝忘食,用在此时最合适,不洗脸,不吃饭,不喝水,不知道疼痛,只可惜,没用在合适的时机,若上学时这样好学上进,不考清华也考个北大。 儿子也醒来,看我在家很是纳闷,惊奇地望着我,老妈,你不上班?不上!今天休息?不是,休息六天!啊!我不上班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嗯!儿子嗯一声去卫生间了。 儿子的心情我理解,放假,意味着自由,一个人在家会更自由。上网,看电视,或是出去跟同学玩,我不在他随意,我在家那则是另一种心情,就意味着失去一半自由。不要说孩子失望,若是我,同样的心情。 还好跟儿子之间代沟不是很深,既然放假,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去网吧。 儿子说,网吧怎就不能去,像我们这么大的有几个没去过网吧?看儿子不服的眼神,我愤怒的眼光瞪着他,别人我管不着,你,就不许去!儿子心里不服,嘴上不语,默默地拿着面包走进自己房间。刚走过去,突然拿着面包又走出来,来到我面前,老妈,你吃吗? 心里不住地偷偷笑,脸上却装作生气的样子,看着他,吃!一句吃之后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儿子也笑,觉得好玩,母子俩竟玩起冷幽默!坐在沙发上,边吃边望着儿子,哎呀,儿啊,你的小脸好白,可脖子咋这么黑啊!儿子看看我,脸不红,心不跳,不说话。 回头跟老爸去澡堂子搓个澡吧! 不去! 挺俊的孩子,让人家一看这么脏,多难看! 我在家洗! 那好,现在洗,泡够了我给你搓澡。 不用,自己搓。 后背,你够得着吗? 儿子不语,赶快去洗,洗完了我们出去逛街! 这次很听话,不在犟嘴,换上睡衣走进卫生间。哗哗的水声,还有手机音乐的强劲节奏,从卫生间缓缓飘荡出来,叹口气,这也叫洗澡。仿佛儿子做什么没有音乐就赶不上时间节奏一样,做任何事都离不开音乐。 我继续吃我的面包。 水还在哗哗地流,敲敲门,好了吗?我给你搓澡! 不用,我自己都搓好了。 后背呢,后背也搓了? 没了声音,我推门而尽,只见儿子迅速转身,把后背给我,伸出手把搓澡巾递过来。心里暗笑,这小子,知道害羞了。 接过澡巾,套在手上,轻轻地在儿子后背上下搓着。一年没搓澡,儿子身上居然没有泥,没有泥仿佛不过瘾,又在大腿上搓几下。儿子背对着我说,大腿自己搓过了。 搓过了也要搓! 我蹲下身,搓着大腿,眼睛不经意地扫向儿子下身,其实,搓大腿不是目的,看儿子的鸡鸡才是真。自从儿子去年手术后,仿佛一下子成熟,再不许我看,即使撒尿时也要关上门,让我有些闷得慌,到底长得啥样了? 不是不经意,而是故意滴看了儿子鸡鸡一眼,装作面无表情,好了,自己洗吧,我出去了。 笑着走出卫生间,儿子长大了。 2011/1/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