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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中午一个好心好意的人叫吃酒。车直接开到了饭店,一看:狗肉馆。我喝多了,没法不喝多,我不吃狗肉,因为据说那东西吃多了,看见了电线杆子就翘腿。可人家只有狗肉。我茶水就酒。好心人的好心肠我不能不领情,酒不能少喝。于是就多了。当然,那位好心人也多了,不过他看见电线杆子后,没有翘腿,而是把电线杆子亲切地抱了起来。
晚上又出去喝了。什么东西都没吃,闹了一杯白酒又一肚子啤酒,我好像醉了。
回家后,上网。提示远方的计算机没有反应。反复了无数次,依然罢工。怒,踢一脚,我踢过N次,原来踢踢管用,这回却把鼠标踢没了。大胆,居然跟我发脾气,哼哼,于是把主机拽出来,进行了多方位的拍打。开机,居然还是黑屏。我喝多了,知道不?大怒,把主机扥出来,平着抱起,突然放下,啪,这叫平拍。之后,我又重复了上述的动作,虽然动作有点走形,但也是平拍。主机的前脸掉了,主板也活动了。主机侧盖已经几年没有用了,蓬门常开,为的是我随时观察CPU的风扇是否转动,那风扇说不转就不转,用手动一下才转,这是电脑以前的毛病之一,后来我经过高人的指点,点上了一些色拉油以后,这毛病没了。但从此主机侧盖没有再上过。一不做二不休,我在主机里又踹了一脚。这回彻底了。打电话,明天换电脑。
今天上午,我习惯地走到电脑前,那是一片狼藉,我发现主机前脸的开关还存在着,还有线路相连。把那开关一按,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主机传出了巨大嗡嗡嗡嗡,这说明电脑还能打开。这真让我惊叹。不久,电脑屏幕出现了熟悉的画面。上网,居然上去了。厉害,美国人真厉害,这东西真他妈结实。打电话,电脑暂时不换。这已经是第三次跟人说好换又不换了。可刚回了两个贴,黑屏。那嗡嗡声也随即消失。到时间了,上班。
中午回来,马上修理电脑,那主机的前脸,原来是可以按上去了,现在是按不上了,我用胶带给它粘上,再把里面能拔的东西都拔下来,重新插上。清理清理尘土。边收拾边决定,如果还是打不开,我就马上抱着扔了它。开电脑,好了。
这电脑跟关汉卿一样,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便是落了我牙,歪了我口,瘸了我腿,折了我手,天赐与我这几般儿歹症候,尚兀自不肯休。所以我真服了油!
这电脑也太坚强了,就是坚决不坏。不坏就不坏吧,能用就将就呗。不过它新添的嗡嗡叫声和偶尔的变调,实在太烦人了。没事,以后我开电脑前就把麦戴上,权当消音器。
到目前为止,电脑工作正常。我就纳闷了,电脑这东西怎么就这么结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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