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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淡淡一片云 于 2010-5-26 07:09 编辑
在好些年前,应是学生时代,小丫头的爱情就是学习老好,人老幽默,交际老缘,而如今,观点没有变,但却明白,那时的爱情。只是一个安慰梦想的童话。
当QQ在闪烁的时间,打开一个又一个消息,来自曾经相聊甚欢的网友,来自曾经同呼吸的玩伴,来自念叨着的亲人,这年头,仿若除了爱情,其他一概写不成童话。
在青春的时间,我用文字记忆了一个又一个思念的心情。
夜深人静,心事堆积,激昂澎湃却化为悠悠传说,进与退如若海潮,每一朵浪花的涌现都在讲诉着逝去的爱情;而爱情,她的终端,我所能用微笑与眼泪表达的心绪,仿如童年思索过的千万般可能的童话,总是幼稚过期的咿呀学语。
真正地说,除了网络,我信不过生活中的爱情,我想,我会相信童话更多些。
隔屏相对,朦胧的彼端,无论他是何表情,是何语言,是何神态,我,唯有相信从他的手指间或缓或急速敲击的文字。如此,我是那么确定,我的爱情,只关于文字,来自对人生洗染过的文字,繁杂亦可简单。
没有丝毫掩饰,他听不到这个世界任何物体发出的声音。可是,他喜欢文字,他喜欢写文字的女子。瞬间,我的思绪浸漫笔尖,墨点印刻于深蓝色笔记本上。我强烈愿望,将他的思想幻化成不可丢失的记忆,永久封存,不是王子,他可以是我今生最依恋的骑士。
怎么说,EQ的确有待考证,但是,我不能抑制“怨”。一南一北,知音难寻,没有琴瑟,却有文字来相借诉怨。
距离,现实的试题,我没有学过,所以,我答不出来。即使不为爱情,彼岸同为女子,我也愿为文字鸣冤:为什么,知音,总是在可望却遥遥不可触及处。
如果可以,我祈求安于梦境,灵跃现实的南北隔遥,轻轻地抚过他为文字努力的青春,为青春努力的思想,为思想努力的心脏。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情童话里的一种浪漫,然而,浪漫,只是一种心情。
也许,可以明智些,我会放弃阻挡人生脚步前行的身外之物,而唯独他,唯独文字柔情里的他,欺凌我炼就成钢的坚强,换得勇往直前的坚持。
前前后后,坚持,总归是意念里最明朗的词;拾零遗憾,错过,却是人生中最恐慌的词。还应生命,在这世间,什么东西值得生命为之坚持?是感情,当一个拥有际遇,等待是彼此相互间承诺的默契,猜火车是你我内心世界的另一种表达方式,依然关于童话,关于那些到来与背离的声音。
恨吧,只因为我生来是一个恋家的女子。我可以为文字导演一场轰轰烈烈的奔赴,却始终逃不过现实的距离,躲藏在一隅低泣;我不爱做梦,却始终在梦境辗转反侧,跌落绝望的边缘。
人生,无论相遇什么样的情感,总躲不过悲欢离合的轮回。
如此,就请月牙儿为证,我的青春为爱情童话狠狠地写满零落的文字,任其攀爬。
文字,原是一个美丽的爱情童话。
旗袍 如果说有种服饰能够借助于其特有的色彩和节奏聚起灼灼其华的冷艳和张扬,那么被称作Chinese dress的旗袍绝对是首当其冲的花魁。
旗袍的样式很多,开襟有如意襟、琵琶襟、斜襟、双襟;领有高领、低领、无领;袖口有长袖、短袖、无袖;开衩有高开衩、低开衩;还有长旗袍、短旗袍、夹旗袍、单旗袍等。
20世纪30年代,旗袍奠定了它在女装舞台上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成为中国女装的典型代表,这一时期可谓是旗袍灿烂的顶峰,它在40年代依然盛行。然而1966年至1976年 “文革”的发生,对传统文化是种不折不扣的浩劫,也致使旗袍几乎有了灭顶的灾难。从那时候开始,旗袍开始慢慢退出流行的舞台。旗袍鼎盛年代的远去,使它在世人的眼中显得有些落伍了。所以它如今的窈窕出现,属于那种复古的美丽,它内含着穿越时空的宁静和淡雅。它那难得的风韵构成仅仅属于它的芬芳的灵魂和旷古的绝唱。
旗袍,在我眼中,它总能像花一样悄无声息地开在五月的时节里,并且以其独有的魅力吸引无数人惊叹的眼光。它具备了女性所有的色彩。当我看着它的时候,可以感觉到它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魅惑和质朴的诗情。它集妖艳、敏感、典雅、高贵、柔和于一身,但是却不显得矛盾和造作。我一直都觉得只有那些自信的女子才会穿上旗袍,迈起娉婷的步伐,从容不迫地行走在熠熠的年华里,神情坦然不卑不吭。
说起旗袍,总会让我想起那个像玫瑰一样盛放最后又孤独死去的女子,是她将旗袍演绎成为一种无与伦比的风情。她有着“旗袍丽人”的称号。她对旗袍的热爱,深深地融入到了她的骨子里。她使当时的上海幻化成旗袍时装的舞台,曾一度让上海成为今日的法国巴黎。
张爱玲。这个曾经风华绝代响彻中国文坛的女子,少女时代就写下了一句慧黠剔透红遍大江南北的言论。她在一个阳光柔和心绪忧伤的午后,深情地写道:生活是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虱子。这里的袍就是旗袍。虱子应该代表的是生活中的悲伤和绝望吧。我想从那一刻开始,她的生命就注定了要交给旗袍。
20世纪四十年代张爱玲穿着丝质碎花旗袍,带着另类的美丽和敏感还有着浅浅的高傲登上中国文坛。期间便是悠悠的旗袍岁月。直至1995年的秋天,75岁的她孤独逝于洛杉矶的公寓,几天后才被发现。她死前最后一件衣裳是一件磨破衣领的赫红色旗袍,像极了她曾经绚烂一时而后却平和闲淡的一生。旗袍在那个年代里的失宠,像极了她曾经“蹉跎暮容色,煊赫旧家声”的没落悲凉的家族命运。她的离去,使那个霓虹闪烁的上海渐渐褪去了曾经桃红配葱绿的妖娆。,
让人欣慰的是,那些美丽的旗袍如今在大街上依然充满青春,让人觉得它好像可以长久的像地老天荒的誓言;可以温暖的像盈盈脉脉的流年;可以斑斓的像依依袅袅的云霞。它那种幻化成蝶的美丽,一定可以随着时光的绵延给城市的上空留下郁郁的花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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