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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香尘 于 2010-5-29 19:00 编辑
香颜若尘
题记:香颜若尘,仪息似雪,心如琉璃,内外透彻
病态和病态,有惊人的相似。独独你是女子,
溺爱文字和纸张。到后现代,你还古典婉约,
移莲步,按时上班,安静化疗。阑珊的夜上海,
你逃避阳光。偶尔格格不入,常常清秀不群。
这都是,我在穿行一场漫长的黑暗所遇识的。
当时你在喝桃花茶,调素琴,阅纳兰,乖巧光芒。
你说,耶和华。在福音长诗中死去活来。
你说,女子。如玉如莲温润微凉开败世上。
你说,阿飞。必须把恁多无奈炼就成无惊无喜的无情刀式。
你说,孩子。把准备大年初一做汤圆的面粉撒得一天地都是。
救赎也需要诚意和技巧。你是这样告诫我的,我为此
在这段起义的句子里,打捞属于我的欢乐和舞蹈。
伤春悲秋的生命欢喜啜泣,尤显你纤弱而敏感。
是去一个没有冬天的地方,还是冬天会下厚厚大雪的地方?
你开始犹豫,开始忧郁。暗流其实一直涌荡在体内,
你用深沉乖巧的文字疏导,吞咽下尖叫的可能。
冰浮现眼底,血沸热目光,无妨你冷静地把过往的尖锐和钝楚
悉数揽进款款的裙摆,然后调皮地做个鬼脸,转头走远。
我和你所有朋友一样,是这样追赶和走近你的,
嗅着你的暗香,揣度你的尘颜,魂魄与魂魄之间隔不下一张梅花笺。
我们也许做过同样的梦,那里的疼,风向,颜色,笑魇都一样。
文字散落到地上,有零落的美。才情散开在心上,有伶仃的柔。
由骨髓里向外舒展的花瓣,慢慢战栗,羞涩含情。
长发自凋零到迎风招摇,一如你的芳心邂逅到真知而瞬间别致开来。
你掠夺养病的光阴,浪掷给每一个伧惶的心灵。
如观音静坐莲花之上,似精灵敲醒美梦拿水晶棒。
你轻舞红袖,抛出温暖眉眼,唐宋的楚腰曼妙回旋。
你必在午夜前从容就枕,不慌不忙做梦,微笑醒来,
逐渐喜欢上海曾经伤害你的阳光。自此后,生气还是闲愁,
都不那么拿劲儿,一切轻松自然,无论荆棘,无论春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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