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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今日笑一场(原创)
我这人,平生好闹个怪相,针鼻儿大的事能兴风作浪想成大情;就比如说,有年我端着杯子往地面倒水,紧盯着、紧盯着,发现不用看电影里高速镜头也能观察到水滴撞击地面瞬间反弹的水花,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也能欢呼大叫,从邻居房里拖出人来,向其报告新发现,大发现,特大发现......邻居便笑,俯身观瞧,瞧来瞧去眼睛跟不上,耐不得不知何时去了,我却还是盯着迅速渗入砖面的水迹继续兴高采烈地讲解......
俗话说得好,专注一事便难顾其它。这孩子般的性情究竟也没改去多少。这不,适才认差了形容,一同相处了数年竟分不清男女,生生把一须得绿叶衬的红花看做了大叶青。若非有人无意中道了下称谓,我这心里还是日日“君子、书生、兄长”的认识。一旦知闻原是位女史,心里就“如丧考妣”般的悲痛:“如何就成了女子呢?”本来存着的兄长般的宽和热情的印象就统统化做了懊恼,恨不得没见到这称谓的话就好了,形象不改、幻想不变。好一番颠倒,心里翻锅烙饼似的搁不下来......
要说这事情大么?说不大,真不大,还当自我检讨一回才是,如何就能把人都看差了呢?该当是自各的不是,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分别呢?终于认中了人,心里应当快乐欣喜才是,幸亏没闹出笑话,这岂不是巧中巧的幸事呢?这样想,却又不小,险些更了人家的身份。说大么,还是不大,不过一笑之间,叶依旧茂盛,花正是嫣红。搁不下,还是搁不下......
记得三四年前也闹了一回全一样的事体,大自在天有一人“凤舞”,文语意宽和柔润,徐徐解意。我其时就认定是位举止温文儒雅的老先生,心里颇存着向慕崇敬的爱意,就爱写,争着写,好受其回文教诲,得之便喜悦难言。究一日,这“老先生”去了我的启蒙之所侧居行文,我心中的畅快再无可言喻。只不曾想,“老先生”发了照片,露了庐山真面目。登时,我心里这个懊恼是无可形容的,正准是今日的思想“他怎么能是女的呢?”扭不过弯子来,耐不得去发了顿牢骚,怪其不该是女的。其无礼可想而知。
遍网络而观之,男女原是不易分辨,我又惯好先入为主,认定了念头就忘怀了细节。禁不得心头怒气大生,恨起说破身份的人了。再想也觉得自家无理。这心头就憋闷不止,必要服一粒救心丹了。本是兴兴头头的奔来,满打满算手里搁着三五个写情,今夜又可尽兴挥划一番,如今搁得了,大喘气,要舒畅,只是不舒畅,恨不得哭一场。耐不得拍桌子喊了一声。这就把邻居喊来了,紧着问。这边咬牙切齿,私里生着想把其啃食了般的恶念。想今夜又要失眠无乐了......
蓦地,脑海里冒出句戏文来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我今日笑一场”,禁不得长叹一声.......
2011年4月13日18点44分阳羡论坛/注册名:大曹
注:四年两次认错人,阳羡认错“叶茂花正红”,大自在天认错“凤舞”,懊恼不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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