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三,二哥,你说那个小武哥,我更是没有说过话,他就是那么一个不显眼的人,我怎么也记住了他的名字呢。我说出来他曾在南院参加跳高比赛,他幸福得差点晕死。二哥,我们记住的这些片段,做梦都梦不到,为什么二十多年后,还在大脑中贮存着?那天跟歪歪哥哥说话,我们俩都还记得我们曾经其实只说过一次话,就是在男生宿舍门前,他当时跟长庆在一起,如果没有长庆,我们俩也不会在男生宿舍门口共同站过那么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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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在话,那个小武哥(也奏是现在的墓歌),我上大学时对他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奇了怪了,20多年后,在饭店相聚,当偶从盘子里夹起一个皮皮虾往嘴里送时,偶突然觉得,当初,好像,仿佛,真的,确实有这么一个人。毕竟,有4年时间在一个食堂里吃饭,在一个楼里睡觉啊。这就叫一见如故吧。记得有个笑话,一对新婚的研究生夫妇,每日在一个床上睡,但从不行周公之礼,一年后,俩人很奇怪:“偶们怎么还木有孩子捏?”问医生,医生笑,问:“你们这样怎么会有孩子呢?”女的说:“他的精子的分子经过空气和偶卵子的分子在偶的体内结合就会怀孕。”虽然可笑,但偶宁愿相信她的话,曾经在一起生活、学习过的校友,彼此的分子真的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流动和交换,虽然不能受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