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星卒斋主 于 2010-9-6 09:05 编辑
之所以把写尚书的文字归入“每周一蛋”,完全是因为他的脑袋。
不能说尚书的脑形像蛋,但却可以说蛋像尚书的脑形,这大约还不是十分的错。在尚书面前不能说球,也不能说蛋,甚至圆或椭圆,以及西瓜南瓜等;更不能说秃,也不能说亮,甚至连灯、烛、光等也是在忌讳之列的。
认识尚书较早,那还是在红袖佳人的时候,他先于我玩论坛,具体早了多长时间,我想大约半年许。到红袖之后,见到尚书的文字,我的眼前便一“亮”了,仿佛床前明月光,又似地上霜,却又于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中,在一片泛着粼粼白光的海平面上,一只乌秃秃的脑袋便冉冉升起了。
在论坛上,我看过平面的尚书,那是在佳人的像册里;在QQ里,我看过蠕动的尚书,俺俩视频喝过N次酒,并且次次都醉,醉到不能打字,只是喝酒;在天津又看到了立体的尚书,是在六星网友的聚会中,并且同住一室。所以,我发现了尚书的好看。
好看者,大约所指相貌。用俺们东北话说,尚书的体形是典型的车轴汉子,这类人富于耐力,适合于做没头没脑的体力活,不管是床上床下,还是桌上桌下,都能持久。持久得让人受不了,并且烦,烦人巴拉的烦。所以这样的人爱看书,爱喝酒,看就看个没头没脑,喝就喝个磨磨叽叽,叫是叫不动的,劝是劝不停的。
尚书浑身的诸多零部件中,脑袋是最好看的。先说这型,要说像葫芦想来有些夸张,但说似柚子你还敢理直气壮地反对么?这样的脑形,必须要配上一副浓浓的眉毛,但在这浓浓的眉毛之下,却是一对贫瘠的眼睛,泛着些许的秋水。可这眼睛还时常睃睃着,仿佛是看着你,也仿佛看着别处。浓浓的眉毛之上,毛便少了许多,聪明必然是要绝顶的。
尚书的嘴裙子厚,切巴切巴足足有二三两吧,这样的唇,莫说马樱花喜欢,我想任何一个有吸吮欲望的人都受不了。尚书的腰几乎与臀胸同宽,所以在他身上找不出三围,如果你非要找,大约也是同样的数字。但这并不妨碍尚书的美,这种美是客观的,美就美在这没有线条儿。
再说尚书的好玩。尚书的好玩,正在于他的秃和色盲,正在于厚墩,俺家小老娘们儿曾说,如果睡觉时旁边有个尚书式的脑袋摸一摸,那绝对叫幸福。天津晚宴中马樱花的“上下其手”,抚摸的是胸部,之所以没有上移或深入,我想也完全因为是“大庭广众”的原因。
我对于尚书的喜欢,是只恨未与他同处一城,我所在的城市,虽然朋友如云,但我侧了头想半天,也没有一个是似尚书的。如果他在我的近距离,我想糠会对我吃醋的。因此,我很是嫉妒凿子、不言、狗蛋汤和云青们,他们随时可以见到他。
尚书的另一方面的好玩,是表现在他的文字中,那种驾驭文字的能力非一般人所能为。他的浑然天成的冷幽默绝对不是做作地咯吱人,是无意图的幽默,笑不笑由你。读尚书的文字几乎篇篇让人发笑,往往循着发愣—不解—顿悟—大笑的路子走。并且,笑后给人以回味,这是幽默的极致,他自然是幽默的高手。我读他的《尺寸》一文,就傻笑过好多次,这是生活赋予他文字的真、善、美。他的书《因梦琐话》成了我的案头书,时常翻下,以替挠墙。
我甚至觉得,尚书文字的智慧和幽默不能拣出来做例子,要在他文章的语境中去体会,整体去感觉,就如我的饮食习惯,我很少去单吃鸡的某一部分,总是喜欢把整鸡炖了吃个全克的好,包括鸡屁股。尚书的文字,很少有教诲或教导,其实看他的文字如果看不到文字外的深义,那你同样是傻子,这一点我就不多说了。
其实“好玩”引申出去便是“可爱”,“可爱”再引申出去便是“可敬”,尚书的可敬或可交,我以为一个字便可以体现,那就是“孝”。尚书的父亲过世较早,但老母亲依然硬朗,我于他视频中见过尚书的老娘,是尚书特意叫来的,当尚书和老娘同时出现在我的视频中时,我的手便本能地离开了键盘,恭敬并羡慕地看了20分钟尚书与老娘的说说笑笑、亲亲热热,而这边的我却泪流滚滚。观人及己,我那老娘为什么没老就走了呢?
尚书以老娘的幸福为幸福,生活以老娘为中心,他文中的一句话曾经看得我泪眼朦胧----“借我十年的寿给我的老娘”。“孝”论心,不论迹!
白洋淀,我是一定要去的,那里的百里水域、万朵荷花不重要,那里的任丘老窖、全鱼宴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里有尚书,有四十不言,有锛锛凿子,有叶田田,有狗蛋汤。更有尚书的老娘,我要当面送她老人家一句拳拳的祝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