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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之琳饰演的这个女人,具有这爱情破落沦亡时代之女性几乎所有的恶劣特征:虚荣、势利、贪婪、懒惰、为达目的肆无忌惮不择手段。她没有爱,更没有情,有的,只是自己的生理需要,对此她唯命是从。她那张虽已半老,却风韵犹存的脸蛋儿,就是她满足私欲的杀手锏、屡试不爽的工具。这样的女人,连花瓶也算不上,她们根本没有心,充其量只能算作某种体液的容器。重温该影片,不禁让人想到,这样诲淫诲盗的电影都可以公开制作放映了,眼下究竟是个什么年代?无怪乎,早有人大张旗鼓地为那古今淫妇的代表,潘金莲女士翻案昭雪了。事实上,时代到了今天,潘金莲又何足道哉呢?
这个年轻时有那么点儿姿色的上海女子,身边想当然地不乏想沾点儿腥偷个嘴的猫儿,但为了能远走高飞去美国(本身意识就不怎么样),竟走眼了,跟一个老实巴交的、一百棍子都未必敲得出一个屁来的穷酸书生结婚了。哪成想啊,结婚才不久,书生那远在美国的老妈就嗝屁着凉死翘翘了。美国当然也就去不了了。于是,她就对生活十分不满了起来,自觉如果不红杏出墙它一把几把的,那简直就是对不住天地良心了,便拿着她老公全部的薪水和稿酬,整天别的什么正事儿都不干,专以“做头”为名,到美发厅去勾搭小白脸。为小白脸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勾心斗角。最终,虽然在肉欲上过了一把瘾,不过,毕竟是个徐娘,再无大的作为,更何况身上的银子也相当有限,于是,那小白脸随即开溜,另觅高枝去了。在这里,不妨做个合理的假设------即使她和这小白脸走进了婚姻这个表现形式之中又能接着走多远呢?她自己的未来就正是她老公的今天。
生活就像一面镜子,你是怎样的,它回馈你的,就是怎样的。毕竟,残酷的现实是,好色的决不仅仅是男人,更有女人!于是,无独有偶,有鸡也有鸭。
电影"做头",就津津乐道地讲了这么一个可笑的庸俗的奸情故事,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十分垃圾的一部电影。
看着电影,忽想,这上海的女人啊,怎么如此丑陋下作!后又想,这个滥情的年代,已经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了!片中的这个上海女人,实际上已充斥于社会肌体的每一个毛孔之中!传统的东西已经坍塌沦亡,而新的,呵呵,什么都是新的,千树万树梨花开,令人眼花缭乱,无所适从。所以,连"做头"这种危害性甚至大于A片的电影都可得以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大行其道。
对于影片中的她,这个偷了汉子,刚哼哼唧唧完又做痛苦哲学思索状的女人,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她那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
又想起了一个名叫死崔的家伙和一个“属鸡”的美女之间颇为经典的对话------
美女:你把我当什么了?!
死崔:你自己是个什么我就把你当什么。
美女:你好象一点也不爱我.
死崔:你还是继续爱钱吧,继续做爱吧。说爱,你他妈的不配!
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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