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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碧天 于 2011-6-9 23:29 编辑
一个长长的热吻,那么缠绵,那么忘情!当我俩分开后都在喘粗气,互相看着笑!她悄然地用脚把鞋子脱了,我马上明白了,我轻声说“你不后悔吗?”“不!我情愿。”她红着脸,眼睛象喷火似地看着我。“把灯关了好吗?”她边说边脱衣服。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异性这样亲密地赤裸地接触。我们并没有立即作爱,而是疯狂地互相扶摸肌肤。我这才知道,女性滑腻柔软的身体是那样地动人心魄!那样地让人痴迷爱怜!最后,终于抑制不住欲火,我们品尝了伊甸园的禁果。事后我拉亮灯擦洗身上的汗水,突然传来对面楼上一个男人的咳嗽声,吓得我们木头人似地动作都定格了。等确信没有其他响动后我们切切地笑了。我看到她拿掉床上垫着的一件已染落红的内衣。
“躺下说说话吧”她拉拉我说。我们相拥着躺在床上。她说明天是星期天,山那边寨子里会有人来元谋县城赶街(赶集),他们会来街上找她,然后约她一起回去。我说这样好,路上比较安全。“我想再玩一天,后天早上走,后天你能送送我吗?”她问我。我问她要走多少山路才到家?她说大概三十里。嗬!三十里?真够远的。我答应她,我可以送她一程,但要先和我同学打个招呼。
她忽然幽幽地长叹一声,呓语般地说“我要是早认识你那该多好啊!”我说现在也不算晚呀?她说结果大不一样。我问为什么不一样?她说:“我后天要结婚了”“什嘛?你后天要结婚?!”我惊讶地一骨碌爬起来。她说“小声点!躺下,你别紧张,我又没有癞在你身上。”“我这不是做缺德事吗?我害了你啦!”我深感意外和荒唐。“我喜欢你,我不在乎!”
她慢慢地述说着她的不幸,她是家中的老大,是父母给她定下了这门娃娃亲,爸爸身体一直不好,家里姐妹又多,日子过得很紧巴。同寨子的男方家里男劳力多,多少年来一直接济帮助她们家,所以定了娃娃亲算是回报。她不喜欢那个老实木纳的初中生,一气之下去昆明制药厂当了工人。最终还是扭不过父母的逼迫和寨子里的闲言碎语,也为了弟弟妹妹们日子好过些。所以不得已才同意回去结婚的。“男方只要我同意回去结婚,什么都依我。可我感到特别委屈!”她轻轻地抽泣了。“我正在读书,还不具备娶你的条件,怎么才能帮你啊?”我不知所措。“我又没说要嫁给你,我那一大家子人我只好这样了。这就是命啊!”她带着哭声说。我又紧紧地搂着她。过一会她平息了,“你究竟喜欢我什么?”我好奇地问。她破涕为笑:“你和我们厂里的小青年不一样,有一股.....怎么说呢? 洋气,有文化,又大方、豪爽!”“哈哈!胡扯!我又不是外国人,哪来的洋气?”我嘿嘿地坏笑。“大概你是上海人吧,见过大世面,和我们山里人不同。”我俩一点睡意都没有,一直这样闲聊着。突然一声响亮的公鸡啼鸣,打破了这美好而又宁静的子夜。我想起两句古诗“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这真是鸡声茅店月啊!我说“我还是回去睡吧,等会有人起来就不方便了。”我轻柔地吻了她一下,悄然回到自己房间中。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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