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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因为各种事情的繁忙,突然发现已将近十月,时间过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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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介绍我进书吧,让我写写读书的事情。
读书?还是谈谈我最爱的书吧。王军的《城记》、黄仁宇的《汴京残梦》、李锐的《人间》,这些都是很好的书。还有,柏杨的《中国人史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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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记》看到最后,满眼里就剩下两个字“哀怨”。汴京残梦,是有一丝惆怅。夫子眼里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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扪心自省,喧嚣红尘,最难解的执迷即是“我”。—— 《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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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杨是一个非常有激情的人。连写历史也是一样。其实写历史的人,都是情绪的。即使是正史。压抑的、认真的,都是感情。司马迁写的《史记》,陈寿写的《三国志》都是有情绪的。我们才看到那些风云人物的风情。法国历史学家马克.布洛赫在《历史学家的技艺》中写道:历史学以人类的活动为特定对象,它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千姿百态,令人销魂,因此它比其他学科更能激发人们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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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杨的白话写得真好!活生生的,你能从他的文字里恢复人的动物性——闻到生鲜的人腥气。即使只是一个历史上的名字。比如,他写:“朱温是一个石虎型的暴徒,以杀人和跟儿媳上床为最大乐事。他当了六年皇帝,被他的儿子朱友圭一刀刺穿了他的肚皮。朱友圭不久又被他的弟弟朱友贞杀掉了。朱友贞当了十一年皇帝。九二三年,世仇沙陀兵团的首领李存勖奇袭开封,朱友贞束手无策,自杀。短命的后梁帝国只存在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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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二百字。历史可以腥气得象即市活杀。这是柏杨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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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开始对托尔金感兴趣,大概是前阵子有朋友评论我有凌驾于生命与自然之上的空想能力,可是我一直匪夷所思他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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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可能因为他见到我的那些日子,我正不亦乐乎读着唐纳德萨松的《欧洲社会主义百年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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