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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祸水,美好只两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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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坏菜 于 2009-12-13 15:10 编辑
昨天结婚的特别多,原因是阳历12月12日、阴历10月26日,还是一个星期六,中国人认这个,都是双数,图个吉利。因此当我与老员、Z找个地儿小聚时,颇费踌躇,去了几家酒店,外面都是一长排的婚车,我们本来都想避开这样的场面,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走进里一家酒店,进了一间非常安静的包间。 我很理解这两位老兄的心情,都离过婚,都因此被搞的焦头烂额。他们看结婚看到的不是美好,而是一种相互折磨的开始,在他们眼里,这些结婚的场面不过是人生的一出出滑稽戏,短暂痛苦之后,接踵而来的就是相互的厌恶与冰冷的僵持。 席间,Z突然就此大发感慨,他说婚姻的美好非常短暂只有两次,一次是刚结婚穿上婚纱的一刹那,会感到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会觉得跟从自己的这个是个绝色美女或者超级帅哥;一次是在对方死去的时候,他(她)在心里会高喊:我真他妈的幸福,总算是摆脱了这个女人(男人),摆脱了婚姻的纠缠,摆脱了相互对峙的苦难。 听完后,我的悚然一惊!这一惊让我对过去的一件事茅塞顿开。 我马上接过话头,对他说,你还记得我们大学时代读过的那本《梅里美中短篇小说集》吗,里面有一篇《卡门》,它的开篇吟诗用的是希腊诗人帕拉扎的名言:女人是祸水,美好只两回;或被爱情俘,或在临死时。那个时候,我们百思不得其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临死时也是一种美好,当时只是觉得对这几句诗翻译的不好,让人读后如坠五里雾中,看不清它的具指。按照梅里美的意思,他用这句名言是为卡门来做写照的;但问题是帕拉扎所说的是不是就是他那篇小说所要说明的意思。现在想来,你说的这两点倒是与帕拉扎的很接近,我有一种“朝闻道,夕死可也”的欢畅,感觉顿悟了。 其实,他没有想到这两句诗,也早忘记了我们当时的讨论与迷茫,他的感悟是来自自己的生活实践吧。如果帕拉扎真的是在说这个意思的话,那简直是对婚姻入骨的叙述。 回来后翻阅这个郑永慧的译本,她注明说,这几句诗的原文是希腊文。我又去翻找比她晚些的张冠尧译本,张氏是这样翻译的:女人诚苦命,然亦有欢乐之时;一为床笫之间,二为死亡之际。他对这句诗的翻译似乎更贴近梅里美小说《卡门》的女主人翁的命运,但是不是与帕拉扎的原意渐行渐远了呢?不懂希腊文,不好臆断。 现在看来,我真正悟到了郑氏翻译的妙处,这四句诗翻译的的确非常到位,它把人的婚姻的整个过程的所谓美好都残酷的写在那里。也许它也不是帕拉扎的本意,但对于走出围城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四句诗更好的概括婚姻对人的黯然神伤吗?而那些正在入围的人又在重复同样的过程。 想起那个叫做徐烟柳的女人,在为自己的婚姻而搏斗,其实搞的是一团糟,我仿佛看到在夕阳西下的乌镇古巷里,她一步步的挣扎着、抗拒着、纠结着走向沉沦。 09121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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