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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零石 于 2010-8-24 19:57 编辑
2010年的八月,我遇见了心止兄,在这个盛夏,在上海的天空下,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无关相见的前言
八月九日,晚上八点多,收到既岸的短信,意外的得知他要带儿子来上海看世博,激动得我呢,都不知道说啥好了。要知道忽悠过他的,那时候不给俺一点点可能来上海的希望,现在突然说来上海,虽说俺是冷漠惯了的人,可还是偷偷的激动了一场。
只是,一些瞬间,一个人的一生,许就因一个瞬间而改变。八月九日,我一夜未眠,但是是与既岸无关的一场难,倾刻间,好似我的人生一片黑暗!这是在母亲离去后,第一次如此的沉痛,与任何人无关的一场痛,亦只有自己在独自品尝。
一个瞬间,我再也回不去了。
一个瞬间,颠覆了我昨日的种种追求与“相信”。
一个瞬间,世界一片浑浊。
一个瞬间,从来不愿真的去相信的一些事,却成了最真的事实刻入了我的生命与灵魂。
八月九日前一天的夜里,我还在电脑上匆匆写下了:
“许多的遇见是一场偶然
许多的偶然会成为永久的记忆
今夜离梦想很近
今夜离虚假的现实很远”
事隔一日,我却只能用无眠的沉默来行走自己的人生。
那些日子,海也正好说要来上海玩的,八月十日,我却给她留言:“这次你来上海,我们可能见不了面了,你只能跟团过来了,真的对不起,经历了一些事,现在谁都不想见了。”
海问我是不是又将自己带入了一个死角里。
那一刻,我是真的情愿是自己的灵魂把自己带入了一个死角,而不是生活真的一片死寂。可是嘎玛丹增说过的,有些遗憾,永不可修复。
在我的精神状态极其不佳的状态下,既岸兄即将要到来,以我曾经那种极端的活法,我肯定是不见既岸的,也可能去了山东看七月,也可能去成都夏妹妹那里取暖,也可能一个人去任何一个陌生的地方。可是,我哪也没有去,每日仍乖乖的上着班,是我已过冲动的年纪,还是,我真的学会了向生活妥协,学会了在极致的死寂的平静里将一些覆没呢?
在这一场伤里,我只是痛彻的认识到,是自己活在友情里太久了,久到最后把整个世界都像对待友情一样来作为,不懂社会游戏规则,或是漠视种种规则的人,注定了碰壁。
活在童话的友情里,于是我错误的童话了这个世界,同时也错误的童话了自己的行走。
我是一个被友情宠坏了的孩子,面对真实的生活,免不了一些愚昧和无知。想起天下无贼里的傻根,有时候,纯净也会是一种罪的,因为过于的纯净,会使一些东西不懈一击!
我,就在这种状态下,在上海这座城,遇见既岸和他的孩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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