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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歌
——与红尘浪子同题
文/殷晓媛
一个人的嗓子结了酸莓,在冰溶洞般的夜色里
一丝丝透出白雾。无数被解离的天鹅
在飞升和哀鸣,他们的羽毛
和白雾,狼籍地落在一望无际的冰原上
被驻守北极的族人扫去。天狼星
泛红了呀,是否有号角和扬尘
髭着被冻成冰凌的表情,一路骑射
通过扁平的时光隧道,踏裂三叶草一样
萍聚的洲和岛屿,从草垛一样的寂静中
翻出囤积的日光。那是一团深紫色、
发出蜂鸣的晶体,不断被减少甜度
而显现出鲣鸟的形体。那些鲁莽的手
带走他们的季节,一阵黄叶、一阵
黑夜过境之后,所锁在冰糖里那细小玲珑的
声音的核,长出在一朵花里,驻留的人
衣衫撞到了它,他便离开故土,步子里拉开
莫名的惆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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