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清净时光,整个人就像屋子里一件家具摆放在靠墙的位置,静静的和墙壁对话,冰凉足以清醒我世界。时间从我的身体里流淌而过,我又感觉自己是一条河,可以沉睡亦可以随波逐流,只要不被打扰,我愿意变成任何一种安静的属性,一片树叶,一幅画。。。 长久以来,我坚信自己是两个人的分裂综合在一具皮囊里不明真相的活着,彼此了如指掌又互相欺瞒,一个仿如冬天萧条的淳朴一个则是夏季的骚动不安,他们统统不是我又好像是我。我从不试图挣扎,随河一般流到尽头,终是我宿命所归。这些没有生的迹象,我早已习惯接受。每日枕着黯然等待消亡伴着假梦空掷了一辈子也算是个结局。 也许这是别人的错,也许错的人也很悲伤。 也许悲伤的人早已不会再哭。 我一遍一遍安慰自己,也像是自我取暖。这个冬夜,我几欲跨越进另一条河流,将自己的人生重新洗一次牌,或者,我但求把生命冰冻,千年不融化,待身与心都死的干净彻底,我便不用再诅咒自己无法获得重生。 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痛,与风花雪月无关。是纠缠在心头的鬼魅,让人活的不痛快,生不如死,死也不如愿。有一种呼吸,如同濒临死亡的快感,眼看一伸手就可以打开那个世界的门,但是接近才看到,死亡其实是个没有出口的未来,是褪尽了所有无谓的虚妄和顾影自怜。是看不透,深邃的黑洞。深到足以让灵魂永远无法着落,那时候,更没有人告诉我,我究竟是在飞翔还是在坠落。 坠落亦成了永恒的绽放,结束生的痛终于可以落幕。 ~~~~~~~~~· 我想对你说的就是这些,其实并未能回答你什么,因为我自己都从不清楚通过一场诉说是不是就可以救赎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