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重磅企鹅 于 2011-9-30 19:00 编辑
入夜,室内闷热,推开一扇窗。 小区一隅有秋虫唱和 幽暗中透出明亮的气息, 如惊蛰到渐有春雷萌动, 升温。问题是怎样的温度 可以炼化内心的焦渴?
2分钱一根的冰棍早已融化; 那驮运的自行车还在爬坡, 那白色的箱子醒目而刺眼。 是否冬季过于漫长,是否酷暑难当 是否丰收的喜悦本就短暂?
我隐约看见,暮春,几株桑树被伐去 代之移栽的老人葵,尚需搀扶。 而无名花香,未曾推迟过开放, 那些暗处的忧伤无人能解, 一小处园子已承担了全部的内容。 ——活到老气横秋才开始明白, 天高气爽,离不开低处的吟唱。
天微明,台风擦肩而过 送来些许凉意。那些住过窑洞的人, 看好时光,顺流而下。 ——这一年,我们要临水而居 秋水微凉,饮一杯桂花茶香……
秋水一脉长
当灌浆的大田作物 陆续登场 当遐想第一次深入 南湖底部 只见一汪秋水 深不过一条小鱼的影子 一如嘉陵江的鹅卵石 硬不过纤夫的号子声
轻舟远行 恰似运河迂回处 芦荻之花写意开放 唯此苍茫时刻 耳畔隐闻大路歌 天堑通途 我断定一俟大桥贯通 必是车马如川过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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