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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咱是一头大胖猪 于 2011-10-15 10:11 编辑
咀嚼束缚(原创)
——浅谈创作角度
我是个文学爱好者,仅仅对写作有兴趣,但没有真正的天赋,只能不断磨练来逐步增进厚度,提高阅读能力及面。我以为只走一条路固然可以精益求精,但必定形成对周围环境的漠视,总是细腻或厚重,那么创作思路也就局限在固定的框架中不能有所开拓了,那么创作者的人生也必然是一条道走到黑。
就创作角度聊一些个人想法,也不想去琢磨任何大师的名著,就个人的浅白文字来做比较,也许更为自如。
我写了《月光洒满山岗》,文笔没什么出彩之处,但脱离了生活常态从我这个死鬼爬出棺材的角度来写。这个主题的棺椁、月亮是象征手法,思考生命与人世。“当月光洒满山岗,我听见夏夜的清风在呢喃细语,就爬出了棺椁。金铃子在草丛里鸣叫,坟茔地旁疏疏落落长着几株白杨……
我坐在坟头思想:“多么皎洁的月光啊,生前却没有天天厮守,死后独自坐在这里。想前世的岁月……”
同样但略有不同,我写端午节,则从第一人称的角度来写屈原,从死了千年的老鬼的角度来写,换一种风格也会有不同的效果,截取片段——
端午之魂何所思(原创)
借一扇窗子跳舞,今夜和明晨端午之节,汨罗的水中屈子在笑:“如何千年还要祭祀我啊,难道你们这些青年都有国破家亡悲愤的意想么?今夜我在这江中啊,缓缓抬起腐朽的手臂,那个青年,那对男女,你们举着菖蒲晃荡来去莫非是想与我倾谈吗?那就安详的坐在水边吧,听我讲千年的时光。
我多么想安宁的成为江底的石砾,静静的从此不为人知。请你们熄灭篝火悄悄地走去吧,别让我也想起爱妻,别让我也想起怀王和郢都。
你们年年来此,我的家乡人来了吗?汨罗江依然流动,有我的子孙后代了吗?我倒在这江底下啊,江水缓缓向南,有谁去洞庭湖里搅动清澜的湖面了吗?千年的浸泡使得我快要忘记投江的季节了啊。老妻不知魂游何地,爱子也没有音讯,可你们总是年年搅动江水不让我失去记忆。你们拉着手罢,你们带着笑罢,我去想我的爱妻,也去咀嚼千年前的那夜......”
借一扇窗子跳舞,不是真跳舞,也是个象征;如是窗里与窗外,节前与节后,祭祀与被祭祀者之间各自的立场。
我发现很多笔者写文章都很好,只是有些拘泥古板,脱离不了生活常态,只能从常俗的形式去书写,写实的就总是写实,温柔的就一味温柔。而写鬼故事就一定要随同世俗写恐怖血腥的吗?换一种手法会有不同的效果。创作角度从哪里开始不可以呢?人的思想是如此自由。
练了这么多年笔,我练的不是内容的丰富,是练所想与所笔的结合,我想写什么风格我就能办到。十年,我已经基本可以做到了,也仅是最浅显的基础罢了。
我写《书的爱情》,正是班得瑞的音乐作品《卡布里的月光》给了我创作契机,所以在读者倾听和阅读的同时,它们是有默契的。《弦曲一声凝古乐》也是与吉他曲《阿尔罕布拉宫的传说》有默契的,听、读同步的时候会给读者更多契合的意象。我写《野猪的纲常》就充满了激烈。我写《午后花园里的梦》心灵就温柔似水。我写实,我也写意,我浪漫,但我依旧现实……
我的人生是如此敏感多情。然而,如果文笔不到,文中创造的氛围与情境也就无法与音乐相融。《书的爱情》给予读者的更多是画面感而非通常小说习惯的创作手法“对话”,没有嘈杂不休的对话,偶尔对话也不过是因弦乐中的转折略有波粼,之后依旧回复于恬静之中。这样就符合了音乐的情境。笔触如果脱离了的音乐,那么说是文笔的问题,或者是思路转向的原因。
写文章,刚者一定只能写刚性的作品,而柔者必要时时柔情似水吗?正如太阳的光线全方位放射一样,我们的思路也应该伸展向不同的方向去汲取营养;相同的一棵树,枝条有粗细,有粗糙和细润,有的似虬龙腾空,有的青嫩如婴,有的修长,有的臃肿,一棵树上你能寻找到许多迥异的不同,这仅仅是枝条的形态,叶呢、花呢、果呢?它们都会有不同的形态。
一棵树生出来的枝叶会有不尽相同的差异,人生亦如是,只走一条路就会渐向拘泥古板,作文章如何不是如此呢?绘画有多种风格,那么文章也一样。只是我不愿终生只画抽象派,我也会去尝试工笔画,也想走超写实的路子,更想大笔泼墨、挥洒江山,仅从笔下,我的人生就能丰富多姿,我还有必要奢求其它的享受吗?我是乐在其中的。
你呢?在写作中苦恼,还是平静如溪呢?都很好,不同人有不同的创作意识。但我们不能在阅读不同人的作品时仅抱着一己的创作思维去审视所有的手法,那必定受自我单一化的限制。正如数年前我说“现实主义者做不了理想主义者,理想主义者完全有可能做一个现实主义者。”这就是先拘泥与后认识的区别。局限在一种思路中就看不到其它的思路了。手电筒所能照亮的范围与去掉外罩的圆灯泡散向八方的性质有着拘泥与否的区别。
不同的创作手法只为了增加创作意趣,改变阅读角度;好比如我在散文写鬼故事,并不血腥恐怖,相反笔触亲切。这篇字里虽没什么特别,也只不过是从虚拟的今古角度来抒发内心对现实的思想罢了。有些文章要注重文笔,有些则要在意它所要表达的内涵,不一而定,全看作者走文笔的路线还是走内涵的路线。好比如说,我写书的爱情时注重了文笔,那就是个必要的基础,以此来制造特定的环境和性情;正如我写《路遇古人》,有人说有杂文风气,那么杂文是做什么的呢?它的重点在于说出来什么。
我是个平庸的人,写不出精彩的篇章,但我愿意尝试不同的方向;生活可以平凡,却依旧能够丰富多姿。我热爱这人生,它每时每刻都在向世界洋溢着生命的热量。是如歌的人生,也是激烈的人生,是细腻的人生,也是温情的人生,欢喜悲伤、啼笑哀怒,我不掩饰生命的每一次驿动……
2011.10.15日9点48分闲情逸致论坛/注册名:皮球儿
我压根没想过追逐任何大师,更不想有什么人世的名气,我的笔就是我的心灵,人的心灵怎么可以出售?我不需要为了篇篇都是精华去虚拟全部的人生,忠实于生命的每一个瞬间,完全精致的人生那从来都不是我的生活。我只做我自己,自由自在的写,追从本心,拒绝束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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